厲司純抬頭看見兩人探究的目光,一臉無語,“不是,你們想什麼呢,他啊,就是一天到晚纏著讓我幫他給言言當說客。”
提到葉舒言,厲司程神色微微變了變,斂眸不說話了。
厲母則是一臉疑惑地看著厲司純,“舒言?怎麼回事,當什麼說客?”
厲司純昨晚就知道厲司程知曉葉舒言大學讀美術專業以及是青燈的事情了,所以這會兒厲母問起,她也沒再隱瞞,一五一十地說了。
厲母聽完一臉驚訝,“你是說,你當初把舒言的專業改了?”
“言言她喜歡和擅長的是繪畫,所以我就偷偷幫她轉美術係去了。”
皇家藝術學院好幾個教學樓都是厲家出資的,花點錢,再用厲家這個後台壓一下,她偷偷把一個人轉係並不是什麼難事。
厲母擰眉,“可當初你奶奶讓她與她同一個專業是為了讓她無時無刻能照顧著你。”
“所以這事我才要瞞著家裏啊。”厲司純話落一頓,看了一眼厲母的臉色,連忙又道,
“哎呀,我們那會兒寢室是住一起的,她除了上專業課的時間之外,其餘的時間都一直陪在我身邊,就連學校有男生追求她,她都一次沒去約會過。”
聽到最後一句話,厲司程雖然仍舊沉默不語,但眸色明顯動了動。
厲母見厲司純解釋得一本正經的,不由笑了一下,“瞧你這樣子,事情都過去了,難不成你覺得我們厲家還會跟人家一個姑娘計較些什麼?”
比起葉舒言與自己兒子這個荒唐的婚,這件事簡直就是小事一件。
聽見厲母這話,厲司純立馬露了笑容,樂嗬嗬地誇讚道,“我就知道我的母親大人是一個深明大義,大度心慈的大好人。”
厲母嗔了她一眼,嘴上笑罵,“你的這張嘴啊。”
厲司純嗬嗬笑著,餘光卻瞥見厲司程臉色微沉,心不在焉的樣子。
“哥,你不會……為難言言吧?”她小心翼翼地問。
厲司程擰眉看她,“媽是大度心慈,我就是小氣無理之人?”
“那當然不是。”
厲司純立馬彩虹屁了起來,“我哥可是一個高風亮節,仗義疏財,樂善好施又高義薄雲的真男人,自然不會小氣。”
“……”
厲司程遞給她一個白眼,但其實心裏還是十分感激厲司純當日所為的。
是她的善舉,成就了葉舒言的夢想。
他見過葉舒言在畫展上跟季明禮討論她的畫時的樣子。
那個狀態下的她神采飛揚,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自信又愉悅的光彩。
就好像是一顆被蒙塵的珍珠終於展露在了陽光之下一樣。
光彩奪目又魅力四射。
他正沉浸在思緒中,耳邊便傳來厲母的聲音:
“照你這麼說,那舒言她現在還是一個挺出色的畫家了?”
“是啊,言言她之前簽約在國外的畫廊,她的畫在國外很受歡迎的。”
厲司純自豪地對厲母道,“你之前不是還誇我臥室裏的那幅畫畫得好嗎,那就是言言專門為我畫的。”
聞言,厲母一臉驚訝。
她確實第一次看見那幅畫就覺得畫得十分好,隻是她沒想到這竟然是出自葉舒言之手。
“那這孩子還挺有本事的。”
“那是。”厲司純一邊夾菜一邊興致勃然地說,
“言言在大學時期畫功就非常了得了,哦,她最初還起過另外一個畫家名字,叫mr.sun,不過她這個名字……”
“啪啦——”
勺子掉落碗中發出了一聲清脆的觸碰聲。
厲司純和厲母不約而同地循聲看向了厲司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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