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就是他想吃嘛,葉舒言很上道地說,“可以的。”
“那我去叫王經理加個菜。”
葉舒言點頭說好。
看著季明禮離桌,她才輕輕晃了晃腦袋。
剛剛的清酒入口溫綿,喝下去的時候沒什麼,但可能是因為溫過的酒,下了肚子之後,她覺得體內微微有些熱氣在蔓延。
“唰啦”一聲,門開了。
“嗯?你怎麼……也在這裏?”
門外忽然傳來一道女人的聲音,葉舒言猛地轉頭看了過去,視線就跟門外走廊上的厲司純對了個正著。
“言言?”
厲司純驚訝得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下一刻,她一把推開站在門邊的季明禮,大步走了進來。
“言言,你,你怎麼一個人在跟他……吃飯?”
沒想到會在這碰上厲司純,葉舒言略有幾分渾脹的腦袋瞬間清醒了過來。
她剛想說話,餘光就瞥見另外一個人走了進來。
厲司程與她四目相對,插在兜裏的手驀地攥了攥,但臉上卻保持著一片平靜,隻是禮貌地對她微微點了點頭。
仿佛就如她所言,兩人偶然碰上,就體麵地打個招呼一般。
見狀,葉舒言回了回神,也禮節性地笑了笑回應。
兩人看似聊勝於無的互動,厲司程的心卻激動得狂跳了幾下。
她對他笑了。
也就是說,她是默許這種偶遇的。
“言言,你怎麼敢單獨跟這個人出來?你不知道他……”
“我怎麼了?”
站在厲司程旁邊的季明禮笑看著厲司純,解釋一句:“我跟葉小姐隻是在談公事。”
“談公事?”
厲司純轉身瞪了他一眼,而後指著桌上的清酒,質問,“談公事你還灌她酒?”
厲司程看了一眼桌上的酒,再看看葉舒言微微紅暈的臉頰,立馬就沉著臉往旁邊掃了一個眼風過去。
季明禮看著這兩兄妹興師問罪的模樣,心裏委屈死了。
這酒不是他點的,敬酒也不是他主動的,這怎麼裏外就是他的不對了呢?
“純純。”
葉舒言終於回過神,連忙起身拉著厲司純,“今晚是我請季先生吃飯,酒也是我點的。”
“什麼?”厲司純一臉錯愕,“你幹嘛請他吃飯?”
“季先生在我花店定了花,我跟他談訂花的事情。”葉舒言低聲道,“我回去再好好跟你解釋。”
“倒是你,怎麼也在這裏?”
“哦,我跟我哥出來吃飯。”厲司純說道。
難得她哥今天抽風,想起要請她這個親妹妹吃飯,還一早就親自去接她,她當然不能放過了。
厲司純警惕地上下看了看季明禮,對葉舒言道,“既然你在這,那幹脆我和我哥也在這包間陪你吃得了。”
聞言,葉舒言眉心幾不可查地顫了一下。
她知道厲司純是怕她跟季明禮單獨用餐不安全,所以才要留下陪她的。
說實話,如果今天在場的隻有厲司純一個人,葉舒言是巴不得她能留下陪自己,畢竟她跟季明禮也不算很熟,兩個人吃飯,她多少還是有些不自在的。
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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