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台前的十分鍾,葉舒言就跟著工作人員去了後台準備。
三點一到,舞台準時拉開了序幕。
燈光緩緩亮起,舞台上是一個大雪紛飛的場景,一位身披白絨披風的女子坐在庭院花雕歐式長椅中。
女子側身伏在椅把上,輕輕咳嗽,懨懨的樣子看起來羸弱嬌柔,慘白清麗的臉上還帶著濃濃的憂思。
台下坐最前排觀看的厲母和厲琳看清女子的相貌時,皆是一愣。
“這不是……舒言嗎?”厲母驚訝,“她也有參演?”
厲琳說:“或許是純純邀請她的吧。”
不一會,舞台上又出現了一個身著戎裝,英姿颯爽的男子。
看清來人,厲母兩人更是驚掉下巴了。
“怎麼……阿程也上去了?”厲母驚訝得瞪大雙眼。
此時,比她們更震驚的人,是舞台上的葉舒言。
當看見朝她走來的男人時,她驚得差點表情管理都失控了。
怎麼……是厲司程?
舞台上長相俊朗的少帥有著一雙威儀的丹鳳眼,一身戎裝,身姿英挺,那種意氣風發的少年英雄氣在他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他就這樣踏著沉穩的步子,一步一步走向他的妻子……
直到人在身邊坐下,葉舒言的腦袋還是懵的。
見她杏眸睜得圓圓的,神色有些滯愣,厲司程便悄悄握住她放在長椅上的素手,輕捏了一下示意她繼續。
指尖傳來輕微的揉捏,葉舒言回了神。
按照劇情,她此刻應該主動靠近少帥,然後滿目深情又不舍地湊上去求吻。
即便麵前的人換成了厲司程,她也要繼續演繹。
定了定神,葉舒言素手輕輕撫上了厲司程的手臂,繼而一路上移試探,最後玉臂勾住了他的脖子。
而她的身子也隨之朝他的胸膛貼近,櫻唇輕啟,仰頭輕輕送了上去。
按照劇情的發展,少帥應該在她湊近的時候不悅地推開她,然後憤而起身離開,妻子則慌張地追上去,兩人在雪地裏拉扯間,妻子不慎摔倒,雪地裏的寒氣入肺,她一陣重咳後吐了一口鮮血,少帥上前去扶,最後,她死在少帥懷裏。
可是——
她身體都快貼他懷裏了,眼前的男人卻仍舊坐得四平八穩的,絲毫沒有要製止她的意思。
甚至……
離得近,她似乎還看到他有意無意地往前湊了湊,把唇送過來幾分。
“……”
葉舒言簡直要懷疑他是不是走錯片場了,他這反應根本就不是劇本上的。
可舞台劇沒有現場ng的機會,即便是出現了狀況,舞台上的演員也必須將表演繼續下去。
葉舒言勾住厲司程脖子的手微微有些顫。
她想提醒他,又怕表演有裂痕,無奈之下,隻能繼續深情款款地將自己的唇往上湊。
台上台下一片安靜,此刻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兩人的表演。
厲司程低眸欣賞著她主動投懷送抱的嬌媚樣子,雖然是演戲,但也是她第一次如此赤裸裸地求歡。
他享受得很,十分有耐心地等待著她主動給自己送上香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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