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葉舒言前幾天就有找秦醫生複診過了,秦醫生說她的手恢複良好。
她當天就摘下手套嚐試執筆畫了一個小時的畫,感覺手指活動與受傷之前無異。
秦醫生說這種情況,她隨時可以摘下指套,恢複正常活動。
如此,她便沒什麼顧慮的了。
“那我們明天約個時間細談合作?”
“那真是太好了。”
葉舒言發現季明禮說這話的時候,目光是看向她的旁邊的,她奇怪地跟著他的目光轉頭看去。
就發現厲司程不知什麼時候坐在了她旁邊。
“演出還有大半個小時才結束,先吃點東西吧。”
厲司程討好般將手中精致的小蛋糕盒遞到她麵前。
葉舒言低頭一看,是一個看起來就十分可口的草莓小蛋糕。
她克製不住身體的本能反應,咽了咽口水,臉上卻一臉淡然,嫌棄地推開他的手。
“我不吃。”
厲司程看著她明明想吃,卻對他冷臉,分明就是還在氣他剛剛在台上親了她。
他湊近她,低聲道,“這是我媽讓我送過來給你的。”
聞言,葉舒言倏地看向他,有些難以置信:“是……厲夫人?”
“嗯,她說感謝你來幫純純的忙。”
厲司程不容拒絕地將蛋糕放她手裏,“你要是不吃,可就得親自過去還給她了。”
葉舒言下意識地朝厲母的方向看了過去,發現她正往自己的方向看來。
四目相對,厲母微笑著跟她點了點頭。
看樣子,這還真是她送給自己的。
從前葉舒言寄居在厲家的那段日子裏,厲母對她頗為照顧,所以厲母的心意,於情於理她都不好拒絕的。
葉舒言禮貌地對厲母頷首表示謝意。
其實那邊的厲母本來是在看厲司程,見葉舒言扭頭過來才跟她點頭打招呼的,這會,她還跟一旁厲琳嘀咕:
“阿程怎麼坐舒言旁邊去了?”
厲琳心知肚明,卻隻說道,“或許是因為明禮在那邊,年輕人嘛,哪喜歡跟我們坐一起呢。”
看著葉舒言拆開蛋糕吃了起來,厲司程眉眼漸漸爬上了寵溺的笑意,一手搭在她身後的椅背,他視線完全沒看舞台,隻落在她身上。
演出很成功,當晚的慶功宴葉舒言去了,厲司程也跟著去了,一整晚他都纏在她身邊,還幫她擋了不少酒。
葉舒言看在眼裏,神色有些複雜,但她也沒說什麼,隻是在飯局進行到尾聲時,她自己叫了一輛出租車,分別跟導演和厲司純打過招呼後,就悄然離開了。
厲司程以為她是上洗手間,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早走遠了。
第二天下午,葉舒言跟季明禮約在一家咖啡廳談合作的事情。
讓葉舒言有些意外的是,季明禮竟然給出每幅畫500萬的高價格。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這個價格已經是季明怕她起疑心,在某人那裏死命往下壓低的價格了。
“葉小姐要是沒其他問題的話,那我們就按照剛剛說的擬合同了?”
“好。”葉舒言點頭,“以後隻要是跟工作有關的事情,我一定會全力配合公司。”
拿了這麼高的工資,她當然得拿出足夠的誠意了。
“好,我代表公司歡迎葉小姐,以後合作愉快。”季明禮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