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程肅冷不悅的聲音傳了出來,“至於李小姐的婚姻狀況,那是她自己,亦或是你們李家自己的事情,與我毫無關係。”
葉舒言本來是準備抬步離開的,猛地聽見“一幅畫”幾個字眼,她雙腿就跟灌了鉛一樣,瞬間無法挪動。
“用海城價值最貴的地皮去換一副兩百萬的畫?”李老夫人笑著道,“厲總這話是開玩笑的吧?”
“地皮都到你李家手上了,老夫人覺得是玩笑?”
裏頭沉寂了一會。
“恕我冒昧,能問一下這畫到底有什麼特殊的魅力嗎,能讓厲總甘心舍棄苦心籌謀了兩年多的地皮開發項目。”
“無可奉告。”厲司程的聲音清淡,“抱歉,我還有事,就不跟老夫人多聊了,告辭。”
“阿程……”
身後傳來李白晴焦急難舍的聲音。
“我不想讓人有所誤會,還請李小姐日後稱呼我為厲總。”
厲司程的聲音帶著冷意,“不要讓我一再重申這個要求了。”
緊接著,就傳出了一陣沉穩的腳步聲。
等葉舒言回過神的時候,男人已經走出偏廳了。
厲司程發現前麵站著愣神的女人時,腳步一滯,臉上肅冷的神色瞬間就軟了下來。
“言言?”
他沒想到她會在這裏,一時間有些愣住。
剛剛聽到的對話讓葉舒言的腦袋一片混亂,看見厲司程朝她走來,她下意識地就轉身逃離。
厲司程見狀,疾步追了上去,在樓梯口處握住了她的手腕。
“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經過的,不是有意偷聽。”
厲司程將人拉到自己麵前,低眸看著她,輕聲問,“你剛剛都聽到什麼了?”
葉舒言緩緩抬眸,情緒極其複雜地望著他,良久才紅唇輕動,“你剛剛說的那幅畫……是什麼畫?”
厲司程心頭一緊。
他本不想讓她知道這事,可如今她都聽見了,他也沒辦法否認什麼。
“就是你的那幅‘破繭’。”
其實葉舒言心裏清楚是這幅畫,可聽到他親口說出來,她的腦袋還是忍不住嗡嗡作響。
好一陣子,她才穩住了自己的思緒,推開他握住自己的手:
“厲司程,你有病嗎?用一塊地皮去換一幅畫,值得?”
海東區那片待開發的區域,誰不知道那是整個海城目前叫價最高,地段最優渥,發展前景最好的地皮?
厲司程深深凝視著她,目光堅定,“隻要能把你的畫換回來,無論用什麼去換,都值得。”
葉舒言覺得這話從他嘴裏說出來,無比的諷刺,她忍不住冷嘲一笑:
“何必呢,當初糟踐它的……不正是你嗎?”
這話就像是一把利劍,狠狠地紮在厲司程的心髒上,他深沉地望著她,眼底帶著祈求:“我想彌補我犯下的錯,你能給我這個機會嗎?”
“厲司程,一個瓶子摔碎了,你再怎麼把碎片砌回去。”葉舒言緩緩抬眸,目光悲涼冷淡,“它也不會再有原來的模樣了。”
厲司程瞳孔猛地一縮,臉色有些泛白。
葉舒言扯了扯唇,“你不是最精明的商人嗎?為什麼會做這麼蠢又沒有意義的事情?”
“因為我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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