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小姐說,是有東西想讓小言幫忙找一下。”
“知道了。”厲司程說道,“這種小事就不勞煩嬸專門跑一趟了,我來處理就好。”
海叔愣了一下,隨後高興道:“誒,好,好,那就麻煩少爺了。”
掛了電話,厲司程的臉瞬間有了神采。
陳瑤剛按吩咐端著咖啡進來,就看見厲司程拿著車鑰匙起身,她不由一怔:“厲總,您現在要外出嗎?”
“嗯。”厲司程一邊往外走一邊道,“咖啡不需要了。”
見他走得似乎有些心急,陳瑤連忙提醒道:“厲總,您一會兩點半還有一個重要會議。”
厲司程腳步微頓,“羅賓呢?”
“羅助理一早出去了,現在還沒回來。”
厲司程這才想起,他讓羅賓這幾天去徹查葉舒言和她姑姑的事情。
“通知他,下午的會議讓他來主持,談妥了,合同拿到厲家老宅來給我簽名就行。”
“好的,厲總。”
兩點不到,厲司程就回到了老宅。
家裏空無一人,他也沒上樓,就直接坐在客廳裏等著。
想到一會就能見到她,他黯沉了兩三天的心情止不住地歡愉了起來。
那天他的舉動可能嚇到了她,他想,一會見到她時必須得表現得規矩一點才行,不能再讓她生氣了。
正想著,羅賓的電話忽然打了過來。
他擰了擰眉,接起,“什麼事?”
“厲總,我剛剛查到一個情況,感覺挺奇怪的,就跟您彙報一下。”
厲司程眸色一凝,“說!”
“我查到老夫人病危的那天,太太是被萬夫人的司機接去醫院的。”
厲司程心頭一滯,“什麼?”
姑姑的司機?
當初他跟葉舒言搬去別墅住的時候是給她配備了一輛代步車的,她平時出門也都是自己開車,那天為什麼是姑姑的人來接?
這不合常理。
最為合理的解釋應該是:去醫院並非她主動,而是被來接她的人請過去的。
想到這個,厲司程心頭驀地一沉,沉聲問,“你還查到了什麼?”
“……暫時沒有了。”
“繼續細查。”
“是。”
掛了電話,厲司程眉頭緊擰,陷入了沉思。
他很清楚地記得,他當時有當著厲琳的麵問過葉舒言為什麼會出現在醫院,而當時厲琳什麼也沒說,更沒提是她家的司機送她來的。
姑姑有意隱瞞他?
為什麼?
姑姑有什麼理由這麼做?
當時奶奶剛做完手術,姑姑一直在身旁伺候,除了奶奶的事情,她應該無暇他顧,除非——
腦中驀地竄出一個念頭,厲司程的心頭不覺一駭。
除非,此事是奶奶授意的。
可是奶奶為什麼忽然要見言言?
他忽然想起葉舒言那次喝醉時說的話——
“下藥的事你憑什麼怪我?明明我也是受害者。”
“你們都欺負我,個個都來欺負我。”
當時她委屈可憐的模樣出現腦中,厲司程的心陡然一緊,握住手機的手不覺攥緊了。
個個都欺負她?
在這件事上欺負了她的人,他算一個。
那除了他,還有誰?
還能有誰?
厲司程越往下深想,臉色就越驚變,最後臉上的血色盡數褪去。
一個荒謬念頭在他腦中油然而生。
。您提供大神舞九的離婚後,厲總他又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