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
劉啟強還一時之間搞不懂麵前的人是誰,但是他唯一很肯定的,這個人,很可能了解他的過去,應該是個朋友。
要真是葉思仁的親戚,知道了這麼多,還不馬上把他往死裏整,還給他指了一條活路?
"好的,隻要能當回我的男主角,我就沒所謂了。到底是幹甚麼?"
"好,爽快!"葉叔笑道,把一張小紙條給了他,隻要他按照他的意思去做就好了。
然後,葉叔給他一張流量卡後,藍芽耳機後,二人就在荒蕪的郊區道別。
原來,葉叔叫他盡量避開路上的攝象,趕往小鎮上的一個角落,跟一個陌生人,交收一個小瓶子,然後趕在下午17:00前,回到東京有明國際會展中心的A7的廁所裏頭跟外麵排隊的人交收就好了。但是,整個過程不能被日本的警方發現。
不能被發現?
啟強聽著,卻心裏一笑。
隻見他並沒有理會葉叔的提示,就那邊大遙大擺地走在路上。看見有人放狗,擼一擼,看見有流浪的小貓,逗一逗的,行為舉止極為張顯,又因為自己不懂日語,隻用那半生不熟的英語溝通,路上的人跟他互動起來,都很尷尬。
他一時,看不明白那手機導航,反過來又問了路上的警察。
那警察也是懵了,一時之間也聽不懂他那半生不熟的英語。把他帶回了小鎮的警察局去,然後自己去找些當地的華人來幫忙。
"長官,你怎麼可以把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一個這樣吊兒郎當的人呢?不行,他太張揚了,,還被警察抓走了。不行,我們得馬上叫人把他給召回來。"葉叔的副官說。
但見葉叔絲毫不慌,反而笑了一笑。
"這家夥專業呀。"葉叔卻不為所動,繼續讓他執行任務。
"長官,為什麼……"
"劉啟強,因為涉及三次的運DU案,但是因為他家裏是單親的綜緩戶,他也是未成年,所以在香港被警察抓了又放,抓了又放。後來,經過一位臥底警察的擔保送下,在18歲去了陳南芳讀書。"
"所以說,這些罪犯為什麼要任用他!"
"他比我們都懂得運Du,要不是香港的警察太聰明了,他也不致於失手。但是,他從十二歲到十八歲隻失手過三次。"葉叔鎮定地說。
"那就證明他一點也不聰明。"
"不,他聰明得好,因為那臥底給他報注銷的運Du次數,高達三千多次,每年。"葉叔說。
看著遠處無人機拍攝到的影像,滿意地點了點頭。
回到小鎮的警察局,過了約半個小時,警察叔叔找來了一位當地的中國留學生,幫他指路。
"這裏?往這條小路左拐直左然後在十字路口向右轉,一直走到底就是了。"
"謝謝姐姐!"
於是他按照指示,順利地來到了目標地點附近。
隻見一個全身戴墨鏡,三十多度的天下之下,穿著卡其色西裝大衣的大叔,鬼鬼祟祟地扔下了一盒煙就走了。
"去把那煙撿回來。"葉叔透過藍芽耳機對他說。
"ok!"
此時,劉啟強忽然裝作煙癮發作的樣子,他一邊走,一邊在身上找煙,沒找著,然後到處張望,鬼鬼祟祟地撿了地上的幾根煙頭,稍微聞了一下,又扔了。
忽然看見地上有個煙盒,好家夥,裏麵還有煙,就撿了上來。
他身上沒有打火機,就跑去公園偷偷借了火,假裝吸了起來,就鬼鬼祟祟地走了。(日本很多地方都禁止室外吸煙)
"總算交接成功了。"葉叔說。
"但是,他的戲會不會太多了呀?"副官說。
"我覺得……我們的那線人,才是戲多的。"
果然,那日本特勤局的人來了,馬上把那三十多度大熱天氣穿西裝外套的線人給抓了。
反倒啟強在他們旁邊吸了根煙,隻被假裝便衣警察的特勤局特工,警告幾下,叫他按熄了火就放了走了他。
"這小子……牛啊!"
啟強心裏慌也不慌的,又問了一下路人,東京有明國際會展中心要怎麼走,也大搖大擺地上了出租車走了。
另一邊,在港區麻布運動場,赤龍的樂隊迎著烈日,奏著輕快的歌曲,操著3/4整齊的步伐,走在繁華東京街頭。穿著性感小短裙,個個都漂亮的拉拉隊員,在周子欣的帶領下,一邊表現,一邊不慌不忙地向周邊的人揮手,又熱情地飛吻。看著日本的大,小,老男孩都心癢癢。
前一小節,四大樂隊都有一起演奏。然後從第二個小節開始,就會輪流由,黑龍=>獨角馬=>白天鵝=>不死鳥=>黑龍,這樣的順序,一首接一首地交錯進行,以分配休息時間。
"你們獨角馬的人,是不是連走路也不會。"在後排看著隊伍因為獨角馬的隊員,而有點東倒西歪的大號手,劉詩詩對旁邊的李曉靜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