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國公,你覺得呢?”
突然被點名,本來閉目養神的南宮昌虹,輕挑劍眉,抱拳躬身衝皇帝行了一禮:“啟稟陛下,臣覺得首輔大人所言句句在理!”
“哼。”一個兩個都是成精的老狐狸,皇帝心頭堵得要死,卻又抓不抓這兩個老家夥的小辮子,一肚子火無處發泄,隻能握緊拳頭,再次發問:“那定國公對局勢有何看法?北部賊寇可會卷土重來?九千歲可守得住北都城啊?”
與剛才的隨意不同,定國公剛毅的臉上,帶著一種堅定的神情:“九千歲絕不會允許賊人侵犯我大夏寸土!”
“哦?國公爺對九千歲這麼有信心?”皇上側目望向定國公,說出口的話不由地冷了幾分。
“不是相信九千歲,是相信我大夏將士,定會浴血奮戰守衛疆土!”定國公中氣十足,聲音在大殿之上久久回蕩。
“嘁,那北都城不還是沒守住!”之前的文官,又嘴賤地開口。
龍椅之上的皇帝心神一凜,正準備說什麼,卻終究是慢了一步。
“哦?既然王大人提到了,那本將今天就來為王大人解解惑吧!”定國公怒目圓瞪,嚇得王大人不由地退後一步,撞上了身邊的同僚。
“近年來,北部部族連年征戰今冬又遇雪災,族民和賴以生存的牲畜死傷無數,走投無路之下,他們攻打了北都城。他們本就是窮凶極惡搏一線生機,雖說人數沒有他們吹噓的十萬之中,但最少兩三萬還是有的,北都城呢?駐軍不足一萬!守將李將軍率眾奮戰到最後一刻,身中數十刀,以身殉國才換來北都百姓向南逃亡的機會!”
“那也是你們武將預料不足,調兵不力造成的,定國公有還好意思在朝堂上喧嘩!”王大人不知死活地出口。
隻是,他的話音剛落,不僅龍椅上的皇上臉色更加難看了,就連首輔大人都扭頭把眼刀射了過來。
“哼!啟稟皇上,微臣秋天就曾上書奏明,北部部族恐有異變,易提早打算,派兵增員!可是……”
“是微臣的錯,請皇上責罰!定國公卻有上書,陛下也命臣核實情況適機增員,是臣判斷有誤,延誤戰機,臣萬死難辭其咎!”沒有等定國公的話說完,兵部尚書立刻出言認罪。
沒有辦法,當時在禦書房,定國公確實當麵給皇上遞上了這份奏折,當時九千歲也是讚同的,但是皇帝痛斥二人危言聳聽,更是大發雷霆甩袖而去。
今天,定國公分明就是想舊事重提,結果這個王大人這個蠢貨,正好讓給人家創造了時機。總不能讓皇帝認錯,隻能他自己扛下了。
定國公也沒有多言,他本就不是為了追究一個什麼結果,隻是有些事情不吐不快罷了,同時也想給皇帝提個醒,莫要再讓個人偏見左右國家決策。
“北都將士忠勇可嘉,理應嘉獎,兵部會同戶部做好確保嘉獎和撫恤事宜。李將軍以身殉國,封北都侯,成年子嗣可承襲爵位!”皇帝一肚子氣無處發泄:“兵部尚書辦事不力,罰奉一年!”
“臣領旨謝恩!”
“臣遵旨!”
兵部尚書跪地叩首謝恩,戶部尚書也躬身行禮領命。
“王大人既然如此憂心北都,就過去做個縣丞吧,明日就啟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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