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兵不領情,嫌棄地甩了甩肩膀,還用手拂了拂,好像那裏粘上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爺用得著你?也若是連這點兒事兒都沒看明白,就不會身處前線,還一直跟南宮小姐通信。爺還……”
“閉嘴!”鍾離明暄的聲音再次響起,看著白展寧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冷風才夢見驚覺:該死的,他又上了這個白狐狸的當!
惡狠狠地瞪了白展寧一眼,冷風跪地衝著鍾離明暄跪地行禮:“爺,是屬下不敬,請爺責罰!”
“你的確該罰,不過卻不是因為不敬本王,而是因為你的愚蠢!”鍾離明暄冷冷地說道,語氣聽起來倒不像是生氣,更像是在單純地教導冷風。
“是,屬下愚鈍,請爺責罰!”冷風心中也是有些懊惱自己的,早知道這個白狐狸陰險狡詐,時時刻刻都有可能給他們挖坑兒,偏偏自己今日又大意了。
“先下去吧,盡快準備好離京事宜!”
“是!謝王爺饒過屬下。”冷風起身往外走去,回身關門的時候,還不忘狠狠地剜了白展寧一眼。
“欺負了半天人,心情好點兒了?”鍾離明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瞟了坐回飯桌的白展寧,眸色幽深地說道。
“小爺我心情什麼時候不好過?小爺每天不要太開心才好。”
“死鴨子嘴硬!”鍾離明暄把茶盞放在桌麵上,起身走到床邊坐下,才說道:“你每次不開心,就各種欺負冷風冷雨,當我不知道?若是心裏那道坎兒沒過去,就直接再折騰他半條命就行了,若是你有本事保證西部不亂,就是殺了他,本王也無所謂。”
“你都知道了?”白展寧幹脆也不偽裝了,把麵前的吃食往前一推,幹脆蔫了吧唧地趴在了桌子邊:“還以為你如今隻關心你的小丫頭,早把我拋到腦後了!”
“哼!真不知道你別扭什麼,當初不是你自己假死逃走的,那時候不是應該就想清楚了嗎?”
“是想清楚了,我是不指望他心裏有我,能給我一星半點兒的關心,但是,就是覺得不爽,該死的,老子到底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爹啊!”白展寧哀嚎一聲,說出口的話,總是帶了幾分委屈。
幾日前,暗殿收到消息,白展寧的親爹,帶著自己的嫡子嫡女,借口給太後奔喪,已經啟程往京都來了,隻怕再過兩日就該入城了。
別人也許不知道,白展寧卻最是清楚不過,那所謂的嫡子嫡女,不過是安國公兩個寵妾所生的子女,被記在了嫡妻的名下,對外一直宣稱是自己的嫡子嫡女。
白展寧的母親之所以慘死安國公府,其間不乏這兩個寵妾的陷害,以他那個親爹和嫡母的默許。這次安國公就是帶著這兩個子女,想趁機與皇室結親。給他這兩個好兒女鋪路的。
此刻,他的心情大概就跟二皇子一樣複雜,明知道自己不受親爹待見,卻又控製不住地心裏有些別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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