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會給他們帶需要用的東西呢?
哪怕就是他們給錢都不可能,可以說他們最好也不要,抱著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
更何況還是讓一個男同誌,給幾個女同誌帶女士用品,這怎麼能行。
這萬一讓不知情的人知道了,再鬧出不必要的麻煩怎麼辦?
這事說什麼都不行,不能因為他們去冒這個險。
至於他們是找顧林,還是找自己,那是他們的事。
哪怕找過來,也沒有用,即便自己確實在空間裏存了不少。
手裏一點都不缺這些東西,那也不可能因為一點點的錢。
什麼生意都做,要不然那多沒有原則呀!
更何況還是他們,不行,說什麼都不行。
隻是沒有想到,當天傍晚的時候,就有人舔著臉,找到自己。
至於有沒有人去找顧林,這個還不清楚。
畢竟這個時候,顧林不在家,自己上哪裏知道去。
不過找自己的人也不是別人,就是許久都不怎麼來往的秦明明。
更讓人沒有想到的是,對方竟然直接找到家裏來了。
而且上來也沒有東扯西扯,而是開門見山的就表明了來意。
說實話,在聽到她說了目的後,並沒有感到意外,唯一意外的就是她竟然如此坦誠。
可是在怎麼坦誠,自己也沒多率先提起這個話題,而是先聽她怎麼說。
“李知青,我的意思剛才也都跟你說了。
想必你應該也都聽明白了,說實話錢不是問題。
這個你完全可以放心,我一分也不會少了你們。
你看能不能讓顧知青,幫我帶我說的那些東西?”
說實話,難怪見秦明明這麼說話,一點都不帶懟人得罪樣子。
還以為她不會好好說話呢?這不說得罪的很好。
可是說的再好,聽了這麼長的時間,秦明明隻是說到了給錢,並沒有提及給票和工業券,可以說是連提都沒有提。
就知道她想要什麼,可是這怎麼可能呀?
而且不管可不可以,但是該問的還要問。
而且還得裝著完全不知道,這件事的樣子問。
“不是,秦知青,你能告訴我,你是聽誰說的這些呀?
我們家顧林在城,而且還是在供銷社,有親戚這件事?
我怎麼不知道我們家顧林在城裏有什麼親戚呀?
這要是在供銷社有親戚的話,那我也以前去供銷社置辦東西的時候,也不用那麼費勁了呀?
秦知青,你該不是被誰拿話騙了吧?”
“李知青,你何必對我這樣呢?別人不清楚,難道我還不清楚嗎?
再說了,就你們家顧林,在城裏供銷社有親戚的事。
整個大隊誰不知道呀?還需要別人說嗎?
你就別跟我說這些了,我不就是想讓你們幫忙帶點東西,又不是不給錢。”
一聽這回答,就知道她急了,可是我再急眼又能怎麼樣。
還不是和自己想的一模一樣,她把這件事,說成了所有人都知道,而不是憑著她自己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