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卒再次說道:“大長老,明軍趁我大梁軍紮營未穩,便已然出兵,我軍損傷千人。”
安邦彥點了點頭,對奢崇明說道:“大王,我軍立刻追擊,攻破永寧。”
奢崇明心中吐槽道:“靠,老子剛才就說追擊,就你死活不願,等破了永寧我必須用你的頭顱當尿壺。”
十數萬兵馬追著許成名往永寧靠攏。
貴州總兵林兆鼎、副將王國禎、劉養鯤早先得了朱燮元密令,分別從三岔、陸廣、遵義出兵。
陸廣城內,大梁元帥歹費正在欺辱漢家女子,女子哭哭戚戚但讓歹費更加的肆無忌憚,甚至脫下女子衣裳,將酮體暴露出來,春光四散。
正當歹費猙獰笑著說道:“美人,讓本元帥好好疼疼你啊!”
忽有人來報:“元帥,元帥,明軍出兵了。”但見到女子卻是眼珠子瞪得渾圓,直咽口水。
這話讓歹費心中一冷,惡狠說道:“早不來晚不來,攪了本元帥的雅興。”
一巴掌打在女子臉上,穿上衣物說道:“美人,等等,本帥待會便來。”
歹費上了城牆,放眼望去盡是大明士卒,嚇得腿腳發軟,城中兵將不過五千之數,便急忙向奢崇明求援。
與此同時,三岔、遵義城外出現的數萬明軍,讓烏迷、阿蚱怯快馬加鞭求援。
永寧城內,朱燮元剛剛見識了火炮軍的威力,便讓虎大威領兵部在鵝項嶺設伏,有了這支火炮軍,平定奢安之亂不再話下。
餘姚縣大牢內,朱舜水靠在牢牆發呆,忽有一人說道:“三弟,一切安好?”
來人正是朱啟明,奉崇禎之命前來問詢,聽到大哥喚他,朱舜水道:“還好,大兄。”
望著渾噩的三弟,朱啟明說道:“晚姑娘已全盤托出,今日大兄前來,便是問你那玉佩是否是王三元的。”
朱舜水不曾想到朱晚會將她清白之事說出,隨即說道:“那晚,朱晚給我玉佩,我一眼便識出那玉佩是王三元隨身之物。
但口說無憑,隻好再行調查,幾日前我請他飲酒,在醉酒之時我曾問過,王三元言道卻有其事,我欲拿他送官,不曾被他用花瓶擊倒,待醒來之時發現王三元早已身亡,之後便被官府緝拿。”
將朱舜水的話一一記在心中,便再次問道:“那仵作可曾查驗傷情,卻是那匕首所傷?”
朱舜水搖搖頭,表示並不知曉,朱啟明再行安慰道:“三弟,再待上幾日,大兄定救你而出。”
縣衙後院,正在沐浴的白潔,察覺腳步聲,順勢抄起一席白紗,起身一躍包裹住嬌軀。
房門打開,露出一人來竟是王複言,白潔問道:“王大人,何事如此驚慌?”
望著白潔修長的身軀,那若隱若現的肌膚,王複言不聽吞咽口水道:“聖女,朱由檢找到了,就在朱家大院。”
聽說崇禎便在朱家,白潔起身一步一步靠近王複言,在其耳邊說道:“王大人,那可一定要準備好啊!”說完不經意間觸碰一下王複言的黑手。
手間的觸感,以及處子芳香,讓狠狠王複言的呼吸幾下,雙眼迷離般的說道:“聖女放心,三日定當屠龍。”
伴隨著白潔輕靈的笑聲,王複言癡迷般的退了出去。
而房中的白潔卻是道:“你啊,殺意太大了,日後可別再暴露了。”
不見回話,隻見那桶中的水花突然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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