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
沈若初猛地撲進母親的懷抱,哇哇大哭起來。
沈傑抬頭看向天花板,這位政法委書記,也有些難以自控。
“沈書記,對不起,我今晚不該來打擾您。哦,對了,沈姐剛才說的,關於我們,我和她,那隻是她…並不是真的。”
沈傑看看秦誌遠,看看抱在一起大哭的娘倆,歎了口氣,道:“到書房聊聊。”
秦誌遠心中忐忑,這會兒哪有剛才那種雖千萬人吾往矣的勁頭兒?
沈傑的書房不大,也就十來個平方,三麵牆被巨大的書架占滿,上麵的書籍絕大多數是關於法律、刑偵、哲學、心理學的書。
在他椅子背後的書架上,擺著一張照片,上麵是一家四口。
秦誌遠眼神兒好,看了一眼,就看出那是沈姐一家四口的全家福。
他們兩口子、十六七歲的沈若初還有一個虎頭虎腦的小男孩兒。
奇怪的是,他竟感到這小男孩兒似乎有些麵熟。
他也沒多想,這應該是因為沈若初,因為他們姐弟倆實在是很像。
“坐下吧,自己倒水。”
秦誌遠沒有那個膽子隻給自己倒水,而是把沈傑的茶杯倒滿水。
“沈書記,您喝水。”
他沒給自己倒水。
“坐吧。”
秦誌遠端正的坐在椅子上,道:“沈書記,對不起,剛才我的態度確實…”
“不用說了,你先跟我說說,你跟若初是怎麼認識的。”
沈傑擺擺手,攔住了他的話。
秦誌遠有些尷尬,梳理了一下思路,然後把他和沈若初如何因為一起車禍相識,然後在不知道沈若初身份的情況下,趕走了萬平和他的相好。
說了二十來分鍾,才把他了解的一些事情說完。
“沈書記,我跟沈姐算是好朋友,我們倆之間…”
“我了解我的女兒,別的話你不用說了。”
“誌遠,你想要我什麼樣的幫助。”
秦誌遠一愣,接著一陣狂喜。
他甚至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沈,沈書記,您,您是說…”
“告訴我,你想要什麼樣的幫助。”
秦誌遠深吸了一口氣,道:“很簡單,我隻希望您能夠確保公檢法係統內的蛀蟲有冒頭的就堅決打擊,然後,在合適的時機,替我們抗一抗。”
“我和薑哥需要大約四十八到七十二小時,通過這次行動,我們一是要逼著大山縣杜海飛狗急跳牆,用出昏招,讓他自我暴露,另外就是通過江野被抓,打開韓勇、孫福寶、孫慧良等人的心理防線,徹底做實二中倒塌事故和火車站、長途站拐賣婦女案的證據鏈條。江野說不說都沒關係,隻要我們能夠拿到他遙控指揮的證據,就有可能順藤摸瓜,將江野為頭目的有組織犯罪團夥一網打盡。”
“那有什麼有組織犯罪?充其量就是一個高級打手罷了。”
沈傑一句話,就給江野定了性。
“然後呢?”
“江野倒下,杜海飛路出馬腳,大山縣官場將會徹底清晰,政治生態將極大改觀,杜海飛、杜海濱兄弟倆身後,還隱藏著大魚…”
“夠了,想要做事情,一定要有明確目標,不要好高騖遠,更不能想著一勞永逸。如果像你想的那麼簡單,顧城還會這樣嗎?”
“你還是想得簡單了…”
那天晚上,秦誌遠跟沈傑聊了兩個多小時,他去蘇麗穎家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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