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秦誌遠把沈燕抱在懷裏,我在沙發上了看了會兒電視。
盡管清潔很精彩,但秦誌遠還是在不久後就進入了夢鄉。
沈燕看著他安詳的睡相,無奈的搖了搖頭。
她甚至有些懷疑,難道自己就那麼沒有魅力?
好容易才見一次,還真是隻睡覺哈?
在秦誌遠懷裏窩了一會兒,沈燕悄悄爬起來,拿著換洗衣服去衛生間洗澡。
剛把衣服脫下來,門把手一響,把沈燕嚇了一跳。
定睛一看,原來是秦誌遠。
這家夥不知道什麼時候脫了個精光。
沈燕想擋住身上某些部位,但想了想,放棄了這徒勞的動作。
“你,你怎麼醒了?”
“嘿嘿,你抱著我,我誰的很香,你一離開,我其實就信了。”
“你真討厭,你先出去,讓我好好洗澡好不好?”
秦誌遠隨後關上門,“燕子,我們兩個一起洗,多好呀,我還能幫你搓搓背…”
說著他就撲了過去…
一個多小時後,秦誌遠把沈燕抱緊了其實。
“你,你真討厭,我腿還是軟的。”
“燕子,你不但腿軟,還有地方,也很軟呢。”
“淨胡說,啊,你,你幹什麼?你瘋了,又來?”
“是呀,都說小別勝新婚,我自然要多努力努力了。”
“不,不,我求求你,我…啊…”
不知道什麼時候,沈燕推拒的雙手,緊緊地抱住了秦誌遠的頭。
…
淩晨五點多,外麵還烏漆嘛黑的,秦誌遠就睡不著了。
昨晚折騰了大半夜,沈燕到最後都暈了過去。
秦誌遠嚇了一跳,又是掐人中,又是人工呼吸,才讓沈燕睜開了眼。
誰知道,那不是真的昏倒,隻是快樂到極致的一種表現。
他看著窗外的黝黑,想到這個,不由笑了。
在這方麵,沈燕就不如沈麗了,至少,無論他怎麼折騰,沈麗還從來沒暈過。
“咦?”
就在這時候,他突然看到有個人影,鬼鬼祟祟的從樓道鑽出來。
那人穿著一套黑衣服,低著頭,似乎生怕別人看到他一樣。
這家夥左看看、右看看,像是在找什麼東西,又像是觀察著什麼。
這時候,別說認了,就連那些流浪貓、流浪狗,也都躲在某個犄角旮旯,做著食物自由的美夢。
這人猶豫了一下,向遠處走去。
秦誌遠趕緊挪了下位置,換到另一邊,觀察那個鬼祟人影。
那人跑到遠處,那裏似乎有什麼東西,實在是太黑了,看的不是很清楚。
就在他納悶兒的時候,聽到了汽車發動的聲音。
幾分鍾後,一輛別克商務緩緩開了過來,找了個沒有主的車位,停在了上麵。
借助駕駛室內的燈光,秦誌遠看清了那個黑衣人的真麵目。
他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
這可真是巧兒他媽給巧兒開門,巧到家了。
那個人竟是杜海飛。
杜海飛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他三樓的鄰居,竟是秦誌遠。
更沒想到,秦誌遠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回來。
昨晚,樓下那靡靡之音,讓他百爪撓心,根本睡不著,最後差點沒忍住自娛自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