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九回到正廳幹活,後廚留不了兩個人,為避免女主被人勾走,要看著點。
工作一周的女主在酒廳中遊刃有餘,像極了她見過的那些稱之為“社畜”的拚命人,陽光又燦爛的微笑給客人不少好感,幾天就成為了酒廳最受歡迎的人。
就連戈登也陷入其中,在端坐正身的人身邊不停的念叨,“大人,這個新來的雌性活潑動人,正好適合你。”
奧德眄視掃過戈登的臉,幾乎是撲麵而來的冰冷煞氣,戈登縮了縮脖子,笑了笑,閉上了嘴。
奧德拾起酒杯放在唇邊,仰起頭喝下,眼神微轉,似有若無地掠過收拾桌麵的小雌性。
在她微微側身過來,即刻撇開了眼,指尖稍稍一按,杯子哢嚓一聲,碎裂開來,酒水跟著散落一地。
戈登招呼人來處理,璃九見狀,看向女主丁小小,她正忙著送餐。
她扭頭走進後廚,處理手中的垃圾。
一個人竄進半個身子,喚道:“九號,12桌的客人受傷了,拿藥箱過來。”
璃九擦幹手應下,“好。”
她提著藥箱放在桌麵上,他收拾好,恭敬的朝奧德說道:“客人,您先包紮下傷口。”說完就退開了。
璃九望向沉默不語的高壯獸人,他手中是一道淺淺紅痕,許是她得來晚了些,傷已經好了。
一直冷臉的奧德,眼神劃過一絲緊張,默默地伸出手,低聲道:“小傷不礙事。”
附近就她一個酒廳的人,璃九默默地蹲下身,打開藥箱,拿出一個藥膏,指尖取出綠豆大小的白色膏體。
拉過粗厚的大掌塗抹,奧德低下頭,神色沉沉。
他借用病情把府內雌性趕走。
罪魁禍首離開,他的心情好了幾日,再次變得糟糕,靜不下心處理政務,戈登邀請他來琴海狩酒廳,他當即就答應了下來。
來到這,好轉不少。
可現在他的身體仿佛又出現了新的症狀。
璃九抓住眼前抖動的指尖,快速抹好,道:“可以了。”
“嗯。”奧德的目光隨著她起身的動作上抬,在她望過來的瞬間,急忙錯開眼神,看向一旁的戈登,隨口道:“你怎麼樣。”
戈登一臉茫然,呆呆回道:“我挺好的。”
他想到什麼,緊張的詢問道:“大人是身體不適嗎?”
“嗯,有吧。”奧德語無倫次的回道,手心發麻發癢,大腦空白接受不到外界的信息。
戈登道:“大人,我們先回莊園。”
奧德張口拒絕道:“不用,我沒事,我很好。”他身體靠在沙發上,僵直手臂,手心朝上,輕放在腿膝,低眸思慮。
璃九回頭看了一眼,眼神微沉,她可沒看到任務目標身體有其它隱疾的介紹。
“對不起,對不起,實在是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半個小時後,璃九從後廚出來就聽到了女主軟糯急促的聲音,她低頭不停的道歉,道歉的對象恰好是任務目標,
他的臉上沾滿了酒水,水沿著他的輪廓劃過眼角,鼻翼,流到嘴角淋上唇瓣,多出的則是一直往下,彙集在下頜,一點一點的滴落在身體。
襯衣被打濕的透徹,黏貼在胸腔,印出結實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