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波，隻能說餘嫚太會拉扯了。
許文樂光顧著答應。
卻忽略了三個約會都在同一天。
老子還沒出新手村，強度就拉這麼滿，對新手真是太不友好了。
那有人會說：渣男，你不會拒絕嗎？
為什麼要拒絕？我和她們又沒什麼，都是師娘、朋友罷了！
再說了，久夕子生性冷漠，很少會主動開口約人的。
人家都主動了，許文樂好意思拒絕？
再說盧婉晴，她背後的資源，她背後的人脈，將來說不定可以抬一手師娘。
這是相互成就的機會。
至於餘嫚，嗬，她給得太多啦！
絲襪呀，還是黑色的，誰能拒絕？
反正許文樂想看師娘穿絲襪的時候把大腿上勒出淺淺的肉窩窩的樣子。
你淺淺的窩窩就像烤火腿腸……
許文樂現在隨口一哼就是歌詞，也是蠻屌的。
餘嫚笑得全身亂晃的時候，把茶幾上的絲襪拿在手裏反複打量。
“穿上絲襪真的有這麼好看嗎？”餘嫚自言自語，可是她卻是看著許文樂問的。
許文樂說，“胡說什麼呢？”
“這怎麼能是絲襪呢？”
“這是健身器材。”
鵝鵝鵝……餘嫚覺得她早晚要被許文樂給笑死。
師娘倒是開心了。
許文樂卻還在反複地確認時間。
都是後天。
原來後天是情人節。
這些渣女，原來拿我許文樂做填空題呢！哼！
情人節早上，許文樂正常起床跑步。
和餘嫚一起吃早飯的時候。
許文樂也沒有任何表態。
餘嫚到出門時，才忍不住地問了一句，“今天安排好了嗎？”
許文樂憨憨地看著餘嫚，“安排什麼？”
餘嫚到門口一隻腳站上了高跟鞋，頓時高了一大截。
另一腳呢，鑽進高跟鞋裏，腳趾摳住鞋底，彎了小腿，把鞋帶到她手可以夠到的屁股後邊，用手輕輕帶進去……
瞥了一眼許文樂問，“文樂，穿絲襪運動真的有用嗎？”
許文樂點點頭，“安排好了，你下班晚，高峰期，我在市區等你，差不多九點半那一場。”
許文樂是牛頭。
餘嫚是馬嘴。
明明是牛頭對馬嘴，答非所問的。
可是又顯得那麼的和諧。
餘嫚抿著嘴瞥了一眼許文樂，一副得逞的樣子。
師娘是會拉扯的。
關鍵是這樣的拉扯根本就沒有輸家。
相互提供情緒價值的過程就是這麼刺激。
這一天對許文樂來講可能沒有那麼大的操作難度。
但是會很累。
你試想一下，那些拍電影的小姐姐，在一個麵包車裏，一整天要去好幾個人的家裏拍攝。
能不累？
星海是東雲國第一大經濟城市。
發達程度排名全國第一。
由於太大，以至於城南和城北的愛情，完全就是異地戀。
城東到城西的距離，如同相隔了千山萬水。
以至於平常想見一麵，都要鼓起很大的勇氣。
時間一長，異地戀就變異地寄了。
夕子師娘說的是看三點那一場。
掰手指一算時間。
結束在五點，稍耽擱一下，就到了飯點。
雖然師娘嘴上沒說，她應該是想和我一起吃晚飯的……許文樂心裏默默盤算著。
既然要操作，那節奏就隻能掌握在自己手裏了。
許文樂十二點就去了市中心的環球影院。
工作日，都還在上班，約會的絕大多數都是學生。
比如手裏拿著氣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