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月海亭把守門庭的千岩軍很是威風:“玉衡星辦事處,閑人勿進!”
石嵐一言不發,亮出自己的玉牌。
頂級的夜泊石雕刻而成的玉牌上鏨刻著流光紋路,大寫的天權二字堂皇尊貴。
沒有多餘的標注,沒有繁瑣的印記。
隻此一牌足矣,整個璃月暢通無阻。
千岩軍的神色分明恭敬起來了,“大人!”
“玉衡星大人可在?”
“在閣樓辦事”
“我有事找她。”石嵐推門而入,隨後又想到了什麼,轉身道:“吩咐下去,月海亭附近戒嚴,加強守衛,閑雜人等不許靠近五十步。”
千岩軍很是不解,但並沒有多問,隻是點頭:“明白!”
他走後,另外一名千岩軍很不爽的道:“你也太勢利了,這可是玉衡星大人的辦事處,他說戒嚴就戒嚴?這麼大的權利嗎?就憑他直屬天權大人?”
旁邊那人冷哼一聲,“這可是石嵐!他身後可不止天權大人一個,況且當初可是他投的關鍵一票助玉衡星上的台。那個牌子,全璃月隻有他一個人有!往大了說,這位說是璃月的第八星也不為過。勢利眼?嗬!我看你還是多長點眼色吧。”
前者被說的心慌,縮了縮脖子不敢說話。
石嵐進了月海亭。
刻晴把她的辦公室放在了亭上閣樓,也就是當初石嵐幾人圍觀岩王帝君的地方。
上了閣樓,石嵐敲了敲門,聽見屋內的聲音之後便推門而入。
牆壁上還能看到刻晴當時扔劍紮出的劍孔。
辦公室並不大,被各種書櫃文件堆得滿滿當當,空間較為狹小,但也被梳理的井井有條。
“你來了?”刻晴坐在案桌後眉頭緊皺,見到石嵐來了,繃緊的臉色也緩和了幾分。
“隨便坐。”
石嵐便毫不客氣的坐在了她的對麵。
“喝點什麼?”刻晴問,
“樹莓飲料。”
“沒有樹莓飲料。”
“其他的果汁也行。”
“沒有。”
“這有什麼?”
“隻有茶。”
石嵐傻眼:“那你還問我喝什麼?直接倒茶不完事了?”
刻晴為石嵐倒茶,語氣平淡:“我就客氣客氣。”
石嵐:“……”
刻晴遞過來一杯涼茶,然後開始在堆積如山的文件裏翻找一些資料。
二人沒有接著說話,石嵐隻是看著她找。
印象裏,這還是刻晴成為七星之後二人第一次這樣待在一起,沒有旁人。
望著刻晴那冷峻絕美的麵孔,石嵐不僅心生感慨。
當初那個差點在湖中島淹死的大小姐如今真的成為了璃月這艘大船的掌舵人之一了,時間過得可真快啊。
“你在看什麼?”刻晴被石嵐看的有點心裏打鼓,這小子又在搞什麼?
“沒什麼,隻是感歎,我們有多長時間沒有這樣獨處了。”
這話說的刻晴一愣,望著眼前有些唏噓的石嵐,思緒不由自主的飛到了六年前的時光。
那時候跟著自己訓練的笨小子,如今也成為璃月的核心人物之一了……時間過得可真快啊……
“你找到了沒?”石嵐的聲音打破了這短暫的安寧。
刻晴的身體晃了晃,回了神,尷尬一笑,遞過來幾個文件:“目前收集到的隻有這些。”
石嵐認真的看著,越看眉頭皺的越深,表情也逐漸嚴肅起來:
“多位愚人眾執行官在璃月出沒?”
刻晴點頭:“除了常駐的「公子」,隨後到來的還有從蒙德來的「女士」,以及「博士」,而且還有人發現,「散兵」也曾經在璃月出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