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有家不回,反倒賴上我了?”許若已經有好幾天沒看見黑人了,她忙著拍攝,學校也是偶爾去幾次,不明白他老纏著她的意義何在。
許若眼底的煩躁盡顯,拒絕的話在以前就已經說過了,但他似乎完全聽不進去,認準一條道,打算走到黑。
“你究竟想要幹嘛?是我拒絕的不夠明顯嗎?我不喜歡你,也請你別再纏著我了!”她語氣生硬,態度也很冷淡。
黑人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她拒絕了,可聽到那張紅唇吐出來的冰冷話語,自己的心還是會疼到抽搐。
今天的傷是為她而打的,自從她有了新工作,就不去“算了”酒吧,也很少回學校。
她不願意回到這裏,跟以前那些人不再聯係,看樣子她要拋棄過去,奔向新的未來,如果他們隻是朋友,他會真誠的為她祝福,真好啊,可以不跟那些爛人接觸了,去迎接自己的新生吧!
但他喜歡她,所以不能接受自己也是可以隨便舍棄的過去,他想無論是現在,還是未來,他都要跟她在一起。
事情發生的很突然,起先不知道是誰造的謠,說黎吧啦不來學校是去傍大款了,不去酒吧唱歌也是怕大款嫌棄,知道後要跟她分手。
後來事情越傳越沒邊,一個曾經表白黎吧啦被拒絕過的男生,由愛生恨,變著法子詆毀她,信誓旦旦地說黎吧啦就是個女表子,嫌貧愛富的,隻要誰給錢就能跟誰好。
這話傳到黑人的耳朵裏,氣的他火冒三丈,扔下籃球就要找那個男生幹架,但人家也不是吃軟飯的,背後有個“大哥”罩著,兩夥人都是誰也不服誰,放學在小樹林裏約架,現場可以說是非常混亂,有的赤手空拳,有的抄起棍子就是幹,一個個猶如打了雞血一般。
黑人隻有一個目標,就是要把造謠的男生狠狠揍一頓,沒成想這小子知道自己打不過,從懷裏掏出一把水果刀,對著他的右胳膊捅了一下,頓時鮮血直流,好在沒傷到要害,但傷口仍舊猙獰的嚇人。
直把那小子嚇得大喊大叫“血啊!”,一時間,眾人紛紛停手,對麵的“大哥”也嚇得不輕,害怕真惹出事來,帶著一幫小弟火速離開。
黑人捂著胳膊俯視著癱倒在地,麵色慘白的男生,不屑道:“你tm就這點兒膽啊,還學人用刀,真是個廢物,我告訴你要是讓我再聽見你瞎編吧啦的事,你看我不捅死你!”
就這樣,處理完現場的人和事後,黑人簡單止了一下血,感覺沒什麼大礙了,馬不停蹄地找到許若,來緩解一下自己的相思之苦。
夜色正濃,女孩兒的臉即使在黑暗中也難掩姝麗,隻是看著那雙如同秋日晴空般明亮的眼睛,黑人覺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哪怕她並不知曉。
愛意在他的眼裏灼燒,這份注定不被接受的情誼,早在他們一開始就寫好了結局。
許若沒留心他起伏不定的情緒,隻覺得再這樣僵持下去不是辦法,如果黑人真的犯起倔來,她根本勸不了他。
“誒,你到底想要幹嘛,你要是沒地方住,我給你找間旅館行嗎?錢我來出,但你要是想跟我回家,絕對不可能。”許若有些無奈地商量道。
黑人發覺她軟下的態度,便想再爭取一番:“我一個男人,怎麼能要你出錢,我不想住旅館,除非你也住,那我就同意。”
他盯著她露出的白皙圓潤的肩膀,頓時感到口幹舌燥,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手心裏仿佛還殘留著抱她時那柔軟的觸感。
許若差點被他氣笑了,她使勁地想要甩掉那隻鉗製住她的粗糙大手,發現根本甩不開後,用另一隻能活動的手,毫不猶豫地擰上了黑人的耳朵。
“我沒聽錯吧?你還好意思說出這種話,不知道對待女性要尊重一些嗎?你愛住不住,我要走了,鬆開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