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婉看到她抿了抿嘴,似是頗為不甘心卻又不敢反抗,默默地抿了抿唇朝著自己行了一禮。
“姐姐恕罪,是妹妹唐突了。”
看著她這一模一樣的姿勢,蘇清婉微微挑眉勾唇一笑,對著她身旁的禮儀嬤嬤點了點頭。
果然還是宮中的禮儀嬤嬤教得好啊!
禮儀嬤嬤自然是記得她的,因為在蘇清婉小的時候,這個禮儀嬤嬤也曾教授過她一段時間。
“清婉小姐安好,當年清婉小姐是老奴教導的第一個學生,也是老奴這輩子裏麵教導的最有靈性也是最懂分寸的學生。”
聞言,蘇清婉卻是微微屈膝對著禮儀嬤嬤行了一禮。
“嬤嬤謬讚,能被嬤嬤教導乃是清婉的福氣。”
寒暄一番後二人便踏上了重歸宴席的路。
雖說這一路上蘇寧雪沒有再作妖,但是她那惡毒的眼眸還是時不時地從她的身上晃過。
蘇清婉別過了眼去,並不看她,心中默念眼不見心不煩。
丞相夫人僅有一人,而場上卻有她和蘇寧雪這兩個“女兒”。
坐回到位置之上,她幾乎不需要用頭腦去想,就知道丞相夫人會選擇哪一個了。
說難過她倒也沒有多少難過,隻是感覺自己可能會在這些世家麵前難堪就是了。
但讓她驚訝的是,主位上的皇上卻在這個時候先一步開了口。
“那就勞煩皇後給白芙公主更換一下發髻了。”
原本剛起身到一半的丞相夫人和蘇清婉瞬間就愣了一下,雙雙都是一臉不可思議地看向了主位之上的皇帝。
偏偏他還是一臉看好戲的表情。
而皇後就在這眾人注視的目光之中緩緩地站起身來,今日她的裝扮很是華麗隆重,頭頂更是帶上了隻有重要場合才會佩戴的鳳冠。
隨著她一步步走下台階,雍容華貴的姿態也從她的舉手投足之間展現出來。
不知道為什麼,蘇清婉忽然感覺自己的心髒像是墜入萬丈深淵般湧上了深深的無力感。
為什麼皇後娘娘卻要給蘇寧雪更換發髻呢?
明明皇後娘娘是對她說的,在皇後娘娘的心裏她早就已經是她的女兒了。
明明丞相夫人才是她真正的“娘親”,可在知曉丞相夫人的選擇會是蘇寧雪時她沒有絲毫的感覺。
可當她知道皇後娘娘要選擇蘇寧雪時,她卻感覺心如刀割。
緩緩地低垂下頭,蘇清婉並不敢去看從高處緩緩走下的皇後娘娘。
她害怕自己會忍不住在這些人麵前失了禮數。
也就當她胡思亂想之際,皇後娘娘卻停下了腳步,身旁的蘇寧雪似是發出來了一聲類似於驚訝的聲音,蘇清婉瞬間便感覺自己的一顆心沉入了穀底。
她在期待什麼?
皇上都已經發話了,讓皇後娘娘給白芙公主更換發髻。
莫不成皇後娘娘還會因為她忤逆了皇上的話?
心死之際,她卻感覺自己的秀發似是被什麼人輕柔地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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