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理不直氣也壯,小嘴叭叭叭個不停。
她一生行善積德,遇到這種沒人權的綁架她還不能享受嗎?這是她應得的!
男人好笑的看著女孩眼神飄忽不敢與他對視的模樣,使壞般的將懷中的一團上下顛了顛,“你還有理上了!”
語氣中,帶著連他本人都未察覺到的寵溺。
“所以,綁匪先生是來給茶茶鬆綁的嘛!”
見男人語氣柔和了下來,甜茶趁機撒嬌般的拽了拽男人頸間係得一絲不苟的領帶,示意男人看她被鎖住得腳丫。
女孩的眼中似盛有星光,可憐巴巴的看著人的時候,讓人恨不得滿足她一切願望,隻為她能展顏一笑。
男人喉頭微滾,差點就受蠱惑點頭答應,“茶茶就這麼想離開嗎?要是我不答應呢!”
環住纖細腰際的力道越來越大,似有女孩不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複就不會停下。
“你弄疼我了!”女孩吃痛地拍打著男人的胸口,“你答應過我的!隻要你在的時候就給我解開鎖鏈!你不能說話不算數!”
男人直視著女孩充滿控訴的雙眼,透明的鏡片在陽光的照射下折射出銳利的光,“如果……我說不呢?我每天好吃好喝的供著你,卻什麼也得不到。你說我為什麼還要這樣對你?”
男人惡劣的笑著,在女孩氣得快要哭出來之前又改了口,“除非,茶茶讓我收點福利。”
男人保養極佳的手指,勾了勾。
先是點了點自己的嘴唇。
而後又碰了碰女孩微涼的唇瓣。
“我要的,福利。”
男人給出了一個模糊的提示。
以身獻祭,換取自由。
這樣的交易,茶茶你會怎麼決擇呢?
男人靜靜等待著女孩的選擇。
他在賭,賭純如白紙的女孩會自投羅網,願與他共赴深淵。
“親親?”
女孩不大確定的詢問出聲,但男人並未給她解惑。
“應該…是指親親的吧。”
女孩鼓足勇氣,獻祭般仰起脖頸湊到男人唇邊。
雙唇相接,又蜻蜓點水般一觸即離。
蠢笨的羔羊最終選擇了相信,顫顫巍巍的將自己打包好,送到壞人麵前。
“你確定?”
男人眸光陡然變暗,呼吸急促而又粗重,聲音顫抖的厲害,像是一匹隨時會發狂的野獸。
女孩不解的歪了歪頭,絲毫沒有發覺男人的氣息正逐漸變得危險,“確定啊!就一個親親而已,又不會掉塊肉……唔!”
女孩的未盡之語全被男人吞之如腹。
男人不再隱忍,反手扣住女孩的後腦勺,低頭前傾一口叼住那令他日思夜想的紅唇。
將吻加深,加狠。
“這是你自己選的!”
他,再也不會放開。
研磨輾轉,抵死纏綿。
男人的吻,密密麻麻,鋪天蓋地襲來,鑄成一座無處可逃的牢籠。
不對…不該是這樣的!
不是說好的隻親一下嗎?
甜茶反應過來便掙紮著想要拒絕,可惜她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捶打在男人胸口的拳頭,似是在情趣般的挑逗。
“茶茶乖,一會兒就會好,嗯?”男人的聲音又低又啞帶著駭人的情欲,大手鎖住女孩的後頸讓她逃無可逃。
“不要!我們不可以這樣!”
女孩無助的哭腔在男人瘋狂的索取中破碎的不成調樣。
她後悔了!
男人索要的福利,
遠比她想象中的還要無恥!
、,。、,。、,。
直到瘋狂之事結束,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甜茶無力的癱倒在床上,委屈的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雙手傳來的酸軟感時刻提醒著她剛剛發生的荒唐的一切。
幾小時前,男人強製性的把她當做泄憤工具,硬生生拿著她的手在他身上擺弄了好久。
雖然腳上的鎖鏈暫時被解開,但手上又多了一個銀製細鏈。
一端係在她的右手,另一端則係在男人左手。
他們就像連體嬰一樣無法分開。
“你走開!我不要看到你!”
甜茶越想越氣,羞憤的一把拍開男人正握著紙巾為她溫柔清理的手,又狠狠地踹上幾腳以此泄憤。
西內!
可惡的家夥!
竟然對一支茶花行如此…不要臉之事!還騙花花!
好氣哦!虧她之前還為他考慮那麼相信他!
果然,心疼男人會變得不幸!
“茶茶確定要帶著小綁匪先生們去吃飯?”男人看著如海棠花盛開在床鋪上的女孩,眸色漸深。
墨藍色的床單果然很適合她。
很襯……膚色。
視覺上的巨大衝擊讓本就堪堪釋放的欲望又被勾了出來。
男人膝蓋彎曲,一條腿壓上了床。
以一種極低的姿態,跪著向女孩爬去。
本就鬆鬆垮垮掛在身上的襯衫這下徹底敞開,露出精瘦健碩的肌肉,以及緊實的腰線。
因是平躺視角的緣故,該看的與不該看的,甜茶反正是都給不小心看到了。
“大晚上的!你你你…快穿好衣服!”甜茶羞得滿臉通紅,忙用手捂住雙眼不去看那副極具性張力的成男軀體。
但她忘了,手心裏還殘留有粘稠的幾縷。
濃鬱的木楠花香瞬間充斥入鼻尖。
嗆得女孩止不住的咳嗽。
甜茶腦子一瞬間宕機,等反應過來後,腦海中下意識的竟是慶幸,慶幸剛剛沒有用手碰嘴。
“髒死了!”
甜茶氣哄哄地把手往男人身上使勁蹭了蹭,嫌棄之色溢於言表。
向來有潔癖的男人被如此對待也不惱,反而笑得一臉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