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竟是這樣一場陰謀詭計!
唐安和聽得大驚失色,顫聲道:“你、你們這是逼良為、娼!你們這是犯法的!放開我!別碰我!”
她躲過李毅的鹹豬手,開始奮力掙紮,可她那掙紮的模樣、驚恐的模樣太撩人了,李毅一個沒忍住,伸手就撫上了那兩團軟綿。手感太好,他愛不釋手,衝上去就一個擁抱。什麼叫溫香軟玉,他這下算是明白了。
天啊,這活脫脫一個世間尤物啊!
精蟲上腦的李毅幾乎按捺不住身體的衝動,摟抱著唐安和就往樓上臥室走。
唐安和掙紮得厲害,聲音喊得絕望又淒厲:“別碰我!求你,放過我,不要——”
客廳裏,馮貴坐在沙發上,麵色冰冷。他想,這件事情後會不會如程老所想,隻要唐安和髒了,程慕耶便會厭棄了她。隻要程慕耶認為唐安和是那種為了錢、為了名不惜一切的濫、情女人,便會對女人失去興趣,重新回歸正常的戀愛生活?
他隻是想程慕耶好好的,戀愛、結婚、生子,完成她那可憐母親的遺願。
可惜——
程慕耶雖沒逃出程宅,卻在小少爺程似錦的幫助下,借著教他功課的名義,進了他的房間,然後打上了幾通電話。起初,她打給唐安和,但沒人接。然後,她打給了宋綺羅。於是,她從宋綺羅那裏知道唐安和上了馮貴的車子……
大事不好!
程慕耶火速給馮貴打電話,很快電話通了,她大喊著:“馮叔,別逼我恨你。我會死的。你若傷害了唐安和,我會死的。”
她聲音哽咽,幾乎是要哭出來了。
“砰!”
一旁的花瓶被程慕耶摔在地上,屍體四分五裂。
程慕耶搖晃著站起來,不顧受傷的腿,疾走過去,撿起一塊碎片擱在手腕。她對著驚慌的程似錦大吼:“給馮貴說話!你快跟他說話!”
程似錦是在乎這個姐姐的,對她充滿了崇拜和敬仰。此刻見她拿刀子劃自己,忙撲上去阻攔:“姐,你怎麼了?你冷靜些!別傷了自己!”
“滾開!”程慕耶走過去一腳踹倒他,大聲道:“程似錦,告訴他我的情況,立刻!你說,如果他傷害了唐安和,我會死的!”
程似錦不敢多做停留,對著手機大聲喊:“馮叔,馮叔,我姐拿著花瓶碎片割自己手腕了,怎麼辦?馮叔,我姐不讓你做的事,你可千萬別做啊!”
馮貴似乎聽到了電話那頭的聲響,與此同時,他也聽到了樓上臥室發出的慘叫。
他忘記回話,衝上樓,一腳踹開了臥室門。
房間內,地板上,唐安和一頭撞在牆壁上,額頭盡是鮮血。那鮮血流得洶湧,染得滿臉、滿身都是血。
李毅顯然也沒見過這場麵,愣愣的,不知如何是好:“馮先生,這、這?”
馮貴握起拳頭,抬起腿,一腳踹在他肚子上,罵道:“靠,讓你上個人,你能上出人命來!等著吃官司吧!”他罵完,趕緊讓緊隨而來的程武抱人去醫院。
程武聽命而行,抱著昏迷的唐安和往樓下跑。
馮貴像是一瞬老了很多,佝僂著腰,耷拉著腦袋。他聽到手機裏傳來憤恨的殺意:“馮貴,我永遠不會原諒你!”
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
程慕耶發瘋了一樣往樓下走,有保鏢擋住去路,被她一腳踹飛。他的腿其實還傷著,這麼一用力,傷口早裂開了,汩汩流著鮮血。
程似錦跟著跑下樓,麵色發白地大吼:“別打了!別打了!住手!都住手!我姐腿流血了!住手啊!”
他的嘶喊蒼白無力,這場以一敵十的仗打得更激烈了。
程慕耶瘋了,紅著眼睛,像是要吃人。她的腿流出的血染紅了白色的地板,許是流血過多,身體乏力,意識也開始混沌。她打得搖搖晃晃,臉上、手臂上多處淤青紅腫。
她快要倒下了,早沒了招架之力。
保鏢們見她這樣,也不再還手,各個退後幾步,隻圍著她,防止她殺一個回馬槍、逃出重圍。
程樂天聽到動靜,緩緩走下了樓。他手拄著手杖,一根銀色的手杖折射著光芒。也許隻有識貨的人才會知道,這根手杖是用白銀做的,價格不菲。當然,也很重。用它打人,絕不輸於一般的木棍。
程樂天高舉起自己的銀色手杖,對著那流著鮮血的小腿狠狠一揮。他麵色平靜,聲音也很平靜,平靜無情地陳述一個事實:“既然你不想要這條腿了,那便廢了吧!”
話落的一瞬,大廳裏響起一聲慘烈的痛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