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我輩軍人之楷模也!
韓當率數十騎呼嘯而過,期間韓當似乎感受到白紙扇的炙熱的目光,回首冷冷看了白紙扇一眼,僅僅一瞥,帶著殺氣的目光配著韓當臉上的傷疤讓人好一陣心驚肉跳。
韓當離去,白紙扇才拍著胸脯道:“好一個韓義公,果然名不虛傳。”
白紙扇身旁的苴羅侯不屑的道:“不過是莽夫,不還是在軍師跟大哥的計謀下險些喪命。”
白紙扇道:“大人不能如此說,兵家講究天時地利人和,吾等當時也是恰逢其會罷了,如果不是韓當大意,而是正麵交戰,勝負尚未可知?”
白紙扇說著,心裏不免有些愧疚,那一戰的確是他的緣故,本以為韓當縱然敗也該是小敗,為主公北上提供借口,沒想到竟然致使韓當全軍覆沒,韓當也差點歿於陣中。
苴羅侯還想說什麼,突見前方又一股煙塵飛馳而來,觀之似是韓當又來。
苴羅侯下意識的抽刀欲戰,道:“難道是韓當發現什麼?先生,若一會兒打起來,你先撤。”
“不忙。”
白紙扇看到苴羅侯過激的動作按住他,心裏不免有些好笑,嘴裏說不怕,心裏卻怕的要命,主公留義公將軍真是妙筆。
白紙扇安撫其道:“韓義公來,未必是發現什麼?放鬆,要放鬆?”
“喏!”
苴羅侯說著放鬆,可還是忍不住緊張,畢竟人的名兒樹的影兒,韓當的名可是殺人殺出來的,從受降城的匈奴人到彈汗山的鮮卑人,再到柳城的三郡烏桓人,死在其手下及命令下的胡人何止十萬?名副其實的殺神。
隻是現實及史冊都不允許說而已,因此韓當幾乎全軍覆沒,也沒人說他的不是。
劉備僅僅過了半年,又將他從行軍司馬,到護鮮卑校尉、護烏桓中郎將,再提拔到度遼將軍。
度遼將軍非雜號將軍,而是有名有爵的常設將軍,麾下有度遼營這正規的常設編製。
如張遼雖為破虜將軍,可麾下破虜軍並不常設,乃東拚西湊而成。
韓當呼嘯而來,徑直放慢騎速走到白紙扇跟苴羅侯身邊,盯著白紙扇跟苴羅侯道:“汝哪裏人,又從何處來?”
白紙扇搖著紙扇道:“某乃並州雁門人,此番乃從三韓販賣茶葉,又購了些山參、藥材回,某想晉王與袁軍大戰,必少不了用藥材。”
韓當點頭道:“頭腦不錯,加入柳城商會沒?”
白紙扇道:“某當初出發時鮮卑尚未作亂,柳城還在烏桓人手裏,這不聽到戰事已平才從三韓回,因此未曾登記。”
韓當點頭,下馬看了看車上的藥材,摸出一個山參聞了聞。
白紙扇道:“將軍若喜歡山參,某此番入三韓還尋得一支百年老山參,可獻於將軍。”
韓當瞥眼道:“認識某?”
“將軍大名,草原誰人不知。”
白紙扇恭維道。
韓當瞅了瞅苴羅侯跟其隨從道:“怎麼都是胡人?”
白紙扇道:“某從幽州出發時胡亂未起,因此招募不少胡人。”
韓當點頭,將山參放到車中上馬道:“回城後,去某府上,記著帶上百年山參。”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