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連忙打開,一個是爺爺的遺囑,上麵明明白白寫著他的所有財產由溫暖繼承,包括溫氏集團。
另一個則是股東們這麼多年來大大小小的把柄,竟然都握在了爺爺手裏,難怪爺爺生前,股東會的人對爺爺唯命是從。
相框後麵是一行字,上麵是爺爺最後的囑咐:“暖暖,爺爺能做的就隻有這些,剩下的路,你要自己走了,一定要幸福。”
溫暖的淚大顆大顆的滴在相片上,爺爺正親切慈祥的看著她,她擦拭著上麵的水漬,輕輕說:“爺爺,我會幸福的!”
溫暖打開門的時候,一瞬就被拉入一個懷抱,他深吸口氣:“暖暖,你別這麼折磨我了。”
這麼多天,她每每在哭的時候,薑淩就會心煩意亂,她每每把把自己關起來的時候,薑淩就擔心得守在門外,一刻也不敢離開。
溫暖拍拍他的後背:“我沒事了。”
薑淩立刻讓人送來了飯菜:“你幾天沒吃飯了,先吃點。”
縱然溫暖沒有食欲,但看著薑淩期盼的眼神,她還是吃了一些東西。
第二天爺爺下葬的時候,溫暖沒有大哭大鬧,天氣陰霾,還下了一場雨,她撐著傘看著爺爺墓碑上的照片,在心底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
要幸福。
這是爺爺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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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顏被一輛神秘的車接走後,醒來時是在顧霖澤的家裏,她的毒癮還沒得到緩解,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翻箱倒櫃找毒品。
顧霖澤冷眼看著她狼狽饑渴的模樣,冷笑一聲丟給她一樣東西,寧顏眼睛一亮,迅速把袋子裏的東西吃進嘴裏,片刻後才舒心的深吸空氣。
像是饑渴在邊緣的人得到了人生的第一口水一樣,寧顏吸過毒之後恢複正常,隻是神情還有些渙散,渾身都是酸軟的。
顧霖澤嫌棄的看她這身髒衣服,讓幾個男人拎著她丟盡浴室洗澡,洗完以後再光溜溜的拎出來。
寧顏像是個任人宰割的傀儡,沒有一點掙紮的力氣,顧霖澤看著麵前這俱姣好的身體,吩咐屋內的人出去。
他則是起身,慢慢走到□□的寧顏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寧顏麵露恐懼:“你想幹嘛?”
顧霖澤冷冷一笑,接著開始解自己的皮帶,他對這個女人並沒有興趣,隻是看著她□□的身體自己也起了一些反應,既然命都是他救回來的,為他辦這點事不過份吧。
在寧顏驚詫的目光中,顧霖澤機械狂暴的動作著,像是對誰撒氣一樣,寧顏感覺到的隻有痛苦。
這一幕通過攝像機傳到了薑淩的電腦上,李言琛看著正在運動的男女,譏笑著:“顧霖澤真是不挑剔啊,這樣的人都下得去手。”
薑淩抽著煙,微眯著眼,隻看了視頻一眼就快速挪開目光,別的女人的身體,他沒興趣。
欺負過暖暖的,覬覦過暖暖的,通通都別想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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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仔細看過了那些股東的把柄,通通都是有用的,用在一個星期之後的考試裏作用很大,她甚至都不用發愁如何在一周內讓這些刁鑽的老頑童服氣,隻要把這些東西擺出來,晾他們也不敢說一個“不”字。
盛起一直都在忙碌著,薑淩也不能時時刻刻陪著她,溫暖準備再去醫院查一查爺爺的就診記錄。
上車的時候他正巧打來電話,溫暖按下接聽鍵,突然後腦勺一痛,悶哼一聲就暈了過去。
這聲音通過電話傳到薑淩耳朵裏,他猛然從沙發上站起來,聲音裏帶著恐慌:“快,給我調監控!”
李言琛從沒見過薑淩這慌了神的模樣,連忙問:“怎麼了?”
“暖暖遇到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