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安若兮已經等在這裏多時了,自從韓曉詩帶著人離開之後,她就讓井元去雜物間看蘇淼淼究竟怎麼樣了,誰知道蘇淼淼居然不見了。幸好,這次是借著韓曉詩之手,而且是神不知鬼不覺,沒有人發覺。
但是聽說司烈正在大發雷霆,安若兮的心裏還是有些不安,萬一有人說出些什麼,她要如何對司烈解釋呢?並且,安若兮一直都很好奇,司烈為什麼會對這個女人如此上心。
“小兮。怎麼了,有事找我嗎?”
司烈的聲音一下子柔和了下來,目光也流露出一絲憐愛。
“沒有,我聽說好像是出了什麼事,擔心烈哥哥才過來看一看。”
安若兮的聲音嬌柔而婉轉,司烈的心一下子變得柔軟起來,嘴角邊也扯出一絲笑意。
“沒事,你不用擔心。隻是最近有些亂,你沒事就不要到處亂走,井元保護好你的主人!”
司烈說完,收起來那抹難得的溫柔表情。
“烈哥哥!”
安若兮在司烈邁步要離開的時候叫住了他。
“怎麼了?”
正在這個時候,司烈的電話響了起來。司烈看著電話屏幕上顯示的號碼,神情一滯,眉宇間頓時覆上一層陰鬱。
“小兮,你先回房去吧,我有事要處理。”
司烈接起電話,通話的內容似乎讓他很鬱悶,一直凝著眉頭。電話是他的貼身助理劉語妍打來的,接連兩天生意上出了問題,而且連番被赫連陽鑽了空子。
一直在生意場上殺伐決斷,運籌帷幄的司烈,哪裏吃過這樣的虧,而且還是被自己的死敵得了便宜,司烈更覺得胸口發悶,這口氣堵在那裏出不來。
“該死的女人!”司烈掛斷電話,低聲的咒罵了一句。
原來都是因為飛天狐狸偷走的那件重要的東西,這兩天才會在生意場上失利,如今居然連那個女人的影子也找不到了,司烈大為火光。
“來人!給我準備車!”司烈一臉陰沉的出去了,跟在他身後的幾個黑衣人皆是小心翼翼,不敢有半分的怠慢,唯恐惹怒司烈,下場將不堪設想。
坐在車子裏的司烈,一隻胳膊抵在車窗上,望著窗外五彩斑斕的街景,頭腦中突然浮現出蘇淼淼那張清純靚麗的麵孔。
這些天,不知道為什麼,司烈總是在無意識之間想起蘇淼淼,而且那張臉總是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正在這個時候,突然車子猛的朝著一邊衝過去,司烈還未反應過來怎麼回事,車子已經急刹車停在了路邊。
“怎麼回事?”
司烈身子搖晃了兩下,緊皺著眉頭說道。
此時司機仍然有些驚魂未定,聲音還略帶著一絲顫抖:“主人,前麵是赫連陽的車。”。
剛才那驚魂的一瞬間,簡直讓人心驚膽戰。赫連陽的車子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從後麵跟上來,在距離一米的時候,猛的往裏並車道,兩輛車子差一點就擦到了一起,幸好司機躲得及時。
“跟上去,看看他們究竟要幹什麼!”司烈此時冷哼了一聲,唇角揚起一絲陰冷的笑意,這是司烈盛怒時的表情,司機偷眼朝後麵看了看,頓時覺得後背發涼。
前麵的車子在一座豪華的歐式建築前麵停了下來,車子上相繼下來三四個人,其中一個身著深灰色風衣帶著墨鏡的男人,一身的蕭殺冷凝。下車之後,朝著後麵司烈的車子瞧了瞧,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司烈下了車,帶著身後的幾個貼身保鏢走進了這幢豪華的別墅,這裏是赫連陽的其中一處住所。
狡兔三窟,赫連陽一向狡猾,時常是居無定所,所以像這樣的別墅他大概有四五處,每一處都安裝著很全麵的防禦係統。門外設有激光掃描鏡,隻要人從大門經過,便能測出身上有沒有槍械和武器。
司烈一臉陰沉的帶著自己的人走進赫連陽的別墅,雖然掃描鏡頻頻發出警示音,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阻攔司烈一行人。
赫連陽早就知道司烈帶著人跟了進來,隻是一直未露聲色,等到司烈的人都走了進來,才故意轉過身來一臉的驚訝。
“喲!老大!這不知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赫連陽訕訕的笑著說道,那笑意中沒有一分真誠,逢場作戲倒是演得不錯。
司烈不疾不徐,臉上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不是你請我過來的嗎?”司烈說話間頗為漫不經心,雙手悠閑的插在褲袋裏。
赫連陽犀利的眼眸落在司烈那波瀾不興的臉上,心裏恨不得把司烈碎屍萬段,但是表麵上卻不得不虛與委蛇,礙於司烈的勢力不得不向司烈低頭。
“是嗎?我可不敢勞動您的大駕,就算是見麵也是我上門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