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上…是我們M洲的執政官,她大概沒和你們講過,隱瞞了你們行蹤,她這次回來就是為了M洲。”林忠催促道:“你們快點來,警察在做筆錄,”
“見麵聊。”
電話開著免提,秦赫和林忠的對話,一字不落的傳入了傅宅所有人的耳朵裏。
傅宅一度陷入死寂中,針落可聞。
雲知煙是M洲的首席執政官?
怎麼會?
林忠那句“主上現在情況危險。”回蕩在每個人的神經中。
這無疑是一顆遲來的深水炸彈,後勁足了,才能感受到威力。
知知……
“咳咳……”傅佑廷俊臉白的嚇人,整個人身形不穩,咳出血來,他不敢接受這個消息,怎麼可能?
知知騙他。
她明明說自己在旅遊的……
他寧願雲知煙騙他,也不願聽到這個消息。
“兒子!”
傅夫人尖叫著,到背後給他順氣,來的太過突然,每個人都沒辦法好好的給自己捋清今天聽到的事情。
“老板,你沒事吧?”
男人擦了擦唇角,起身推開眾人的攙扶往外走。
“兒子你去哪兒?”傅夫人在背後叫住他。
秦赫心一驚,知道老板這情況不對勁,和傅夫人說了什麼,他徑直追上傅佑廷:“老板,我陪你去。”
傅夫人捶著傅淮陽,那麼堅強一個人,此時也沒忍住哭了出來:“怎麼會這樣啊?”
小雲那麼好一個小姑娘。
希望上天眷顧,保佑手術成功。
他沒有搭話,拉開車門,上了主駕駛,就直接在馬路上加速,京城的晚上,燈火輝煌,傅佑廷眼前卻是一片白,他隻隻知道加速再加速,一路闖了很多個綠燈。
秦赫的車就跟在傅佑廷後麵,讓人給傅佑廷打了很多個電話。
“還沒接嗎?”秦赫看了眼後座的人,繼續猛踩油門。
“沒有。”
老板,這樣一路上不減速,真的很危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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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三點三十多。
四點,五點……
傅佑廷雙眼猩紅,握著方向盤的手都感覺麻木,可他不敢停,隻能往M洲繼續靠,公路上,行駛著的汽車越來越少,快到M洲收費口時,雨也愈發大了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也覺得上天不公平,M洲,下了這一年來的唯一一場暴雨。
知知,再等等我……
我馬上就去見你。
嘴裏的血腥氣,逐漸填滿他的口腔,他舌頭頂了頂上顎,心跳亂的要從嗓子眼裏跳出來,那股不要命的氣勢直衝天靈蓋。
車在一截拐彎的公路上,視線被建立的牆體擋住,雨太大,雨刷器都承受不住這場風暴。
命運最愛和人開玩笑了。
在傅佑廷快要駛入M洲的一個地帶時,一輛白色轎車衝了出來,速度也很快,兩輛車不可避免的撞在了一起,車體的火花四濺,摩擦在地麵上刹車刺耳聲音與巨大的碰撞聲交融。
白色車一翻,傅佑廷的車也沒有幸免,撞在岩石牆壁上。
咚!推力使男人的頭磕到方向盤上,昏了過去,靠近左後座的車身碎裂,大片的零件在頃刻之間飛了出去。
秦赫眼睜睜的看著自家老板的車從一開始的完好無損到現在的車禍現場。
眼睛還未反應過來,耳朵已經開始嗡嗡響了。
“四爺!!”
秦赫飛奔到傅佑廷的車窗前,拍了拍玻璃,見裏麵的人沒反應,便一手砸破了玻璃,手頓時有了幾分溫熱的濕意,是血。
不過他顧不上自己,他撬開車門,查看傅佑廷的情況。
這都什麼事兒啊?
一個兩個都進了醫院。
現在雲小姐還在手術室裏麵搶救呢!老板又因為心切見到她,自己也出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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