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沒敢再問,花影可是主子身邊的得力幹將,她說什麼就得是什麼,除了主子沒人敢反駁她:“是。”
花影側目看著窗外的風景,唇角的笑愈發明顯了起來。
江馳逸死了心,知道自己肯定是躲不過去了,隻能受著,他便安靜了下來,默默承受著小腿上帶來的痛苦,那種從小腿傳遍整個身體的劇烈疼痛讓他都有點神誌不清起來,鑽心蝕骨,這傷原本就沒好……怕是又再次複發了……
京城西郊不知何時建了一棟私人別墅,燈光輝煌,透著暖意,可是融在這荒茫一片的夜色中,倒是顯得詭異起來。
江馳逸是被人雙手死死綁著拖下車的,他努力壓下疼痛,咬了咬牙,卻因為沒走穩,一個踉蹌摔倒在地,狼狽不堪。
周圍傳來一陣低低的笑聲。
花影嗤笑,讓他好好跪著,一會兒主子出來,可別給她丟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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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現在江馳逸算是主子手底下的人,更是自己手下調教出來的人……
他若是各方麵都不合規矩,那丟的可是自己的臉……
就在江馳逸思緒飄遠時——
周圍的人的聲音齊刷刷的從四麵八方傳入江馳逸的耳朵裏。
冷漠,無情。
熟悉的感覺又再次從脊背滲了上來,發麻發冷。
花影單手放在肩膀處,俯身頷首的道:“主子。”
那個人從不摘下麵具,神秘的很,江馳逸也沒有真正看到過他的臉,隻是以往看見過他受傷脫下衣服換藥,背後有一個類似於十字架的標誌,隻有這個,他才稍稍對他有底,不過,他回去有查這個標誌,總以為是個組織,網上卻怎麼也查不到。
江馳逸曲著腿,咬牙硬撐著身體。
昂頭看著眼前停住的高大身影,那個人說:“花影,怎麼樣了?”
花影嗓音有些啞,在夜色的籠罩下,顯得很低沉:“主子,我辦事能力有限,在韓家身上隻能查到一點。”
主子撩起眼皮淡淡的看她,詢問道:“這都查不到?”
花影很緊張的組織著語言,把這幾天的事情經過都講了一遍,神秘男人越聽臉越黑:“韓家最近……似乎背後有人幫襯著,最近股票蹭蹭上漲,也沒有了之前的麻煩,韓家小女那邊也是,我偷偷打聽過,她的抑鬱症明明很嚴重了,您昨晚也看了新聞,本來已經到了自S的邊緣,卻……硬生生被人救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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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也沒想到是這個劇情發展啊?他們可能都認為,以韓聲聲那種涉世未深,內心脆弱的少女,從小被人在掌心捧大,根本不可能接觸到這些惡意,加上原生家庭脆弱,是絕對不可能挺過來的,何況,他們砸了那麼一筆,該說的都說了,可惜了……他們低估了這些天那個鋼琴老師的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