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憐心無法對藍司爵抵抗,蜷著身體任由他對自己為所欲為,腦袋重的她連睜開眼都覺疲憊了。
“蘇蘇”,藍司爵看到她閉上了眼,停下動作捏住了她的鼻,直到她臉色憋紅的被迫再次醒來,才笑著說,“我有允許你睡了麼?”
“藍大哥……我好累。”
她的體力幾近透支,弱聲回答祈求,“我很不舒服,身體很難受……”
“乖,不準睡”,藍司爵語氣溫柔的下著命令,嘴角噙著無限愜意的笑,動作卻不見任何溫柔,“我可對睡死的屍體沒什麼興趣。”
“藍大哥”,憐心抬起眸望他,手指帶著顫扶住他的肩頭,許多話想說……
最後,還是咬住唇,點頭了,“我知道了。”
他桀驁一笑,抱她坐在了自己身上,動作更加迅猛,分毫不帶憐惜。
憐心強忍著疲憊,強忍著病痛,死死的咬著唇去控製自己不自覺從唇中發出的悲鳴嗚咽聲……
直到,藍司爵丟開她的身體,不冷不熱的對她說了一句話後,才終於體力不支,昏了過去。
那時,她覺得身子仿置冰窟,冷的令人戰栗。
藍司爵那句話,像是刀痕刻進她心口中,緩緩而悠遠的留下了痛痕。
“蘇憐心,你知不知道,你是個很無趣的女人?”
夜色已深,藍司爵盯望著睡在自己身邊好似沒了氣息的蘇憐心,想到今日在自己身下她的求饒與哭泣,緊抿的嘴角得到了緩和,化成了冷魅的形狀。
緩緩起身,披上睡袍,藍司爵立在窗邊沉思。
眸中沉光閃爍,他燃起了一根煙,突然旋開腳步,朝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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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憐心醒來,才剛早上六點,她睜開眼,就看到旁邊白色棉被整整齊齊,沒有什麼曾有人入睡的跡象。
手指探進他應所在的被窩裏,一片冰涼。
憐心躺在枕頭上,怔然的望著身旁的空缺,自言自語的說著,不知是在提醒,還是在安慰自己,“原來藍大哥這麼早就要去工作的,還想早早起床準備愛心早餐呢,看來,是我睡過頭了啊。”
起身準備穿上衣服,誰料剛動一下,全身就連皮帶骨就有劇烈的酸痛感一起襲來。
她抬手去摸自己的額頭,燙的如正午的炙陽,低聲一歎,艱難的爬下床,穿好了衣服,走出門去。
打開門,看到自己身處在二樓,內置的旋轉樓梯與穹頂懸掛的水晶吊燈,以及樓下整個客廳的歐式洛可可風裝扮,不難看的出主人的高貴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