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慌,一回想到那個夜晚,謝軍就會有種尿褲子的衝動。
胡偉站在一邊,心裏也很好奇,呂嶽說的這些,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他和華哥是戰友?
假如真算上這層關係的話,那他幫助自己也算是合理了,畢竟是自己人嘛。不過胡偉還是有些心虛,因為他和琳姐的關係,假如呂嶽真的和華哥關係匪淺的話,會不會找自己麻煩。
畢竟,他可是正了八經的給華哥帶了綠帽子。
謝軍好一會兒才算是恢複了正常,他苦笑著說道:“終於有人找來了,我還以為賈玉華在部隊就是個養豬的呢,從沒有見他提過自己有戰友。”
呂嶽一偏腿坐在了辦公桌上:“你把那晚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我,還有,你參與了多少,這直接決定了你到底是死還是活。”
謝軍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看著呂嶽問道:“你是現役還是已經退役了?這麼明目張膽的過來殺人,不怕警察抓?”
呂嶽這會兒根本不像個軍人,倒像個社會人:“我有一千種辦法能讓你死於意外,有些意外,會讓你死的很幹脆,但是有些,卻會讓你深受折磨,卻還死不了。你可以不說,反正一千種方法,有很多隻是理論上的,我還沒機會實驗,你正好可以當我的模特。”
這話,不僅讓人生氣,還讓人害怕。
明目張膽的告訴你,我就算殺了你,也沒人能奈我何。
謝軍從桌上拿起煙盒,抽出一根煙後點上。
胡偉很好奇,呂嶽為什麼不直接問墨鏡男的下落,反而一直在問華哥的死。
雖然胡偉對那晚別墅中發生了什麼很好奇,但是他更想知道那個墨鏡男的下落,更想趕緊收拾了他。
夜長夢多,那人一直滯留在濱海市,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謝軍彈了彈煙灰,經過了一陣慌張之後,他好像對接下來的事情並不在意,或者說,他已經不怕呂嶽的威脅了。
或許是他已經等了太久,也或許他覺得呂嶽隻是信口開河。
反正他的臉上,再次出現了那種自信和倨傲的表情。
呂嶽嘴角勾起:“怎麼麼?不打算配合?”
謝軍起身,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著外麵的都市風光,有些感慨的說道:“曾經,我每天都幻想著自己有今天這樣的地位,收入豐厚,地位崇高,每個人見到我,不管逢場作戲還是虛情假意,至少表麵上對我很恭敬,這就是我一直以來的追求。”
頓了一下他又說道:“可是,警校畢業後,我因為家裏太窮,沒錢送禮,結果我這警校第一名,居然沒有被警隊錄取,這可真是個天大的笑話。當時我父親病重住院,需要用錢,隻好去了胡氏集團當保安。不過隨後,我就成了胡天明的司機。”
胡偉冷笑一聲:“然後就開始了你沒羞沒臊的小人生活?”
謝軍抽了口煙:“隨你怎麼說吧,我從那時候起,就對任何人任何事都不相信了,我隻相信鈔票,隻相信利益,沒有這些,誰都別想使喚我。其實,胡天明對我不錯,但是我家裏缺口太大,那點工資,不夠開銷,所以我隻好想盡辦法,換取活下去的資本。胡偉,我確實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父親的事情,甚至賈玉華的死,跟我也有很大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