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剛到公司,林曼就通知我去開會了。
“有把握嗎?”在送我進會議室前,林曼暗暗的握了握我的手,想要給我鼓勵。
“沒有。”我回過頭朝她笑了笑。
“你!”林曼一下子皺起了眉。
“我先進去了。”我趕緊推開會議室的大門,溜之大吉。
說實話我是真的沒什麼把握麵對這次董事會,畢竟這次我讓榮欣蒙受了損失不爭的事實,隻是不知道他們要準備怎麼處罰我。
我也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人都到齊了,那我們開始吧。”陸銘成環視了一圈在座的董事,宣布會議開始。
其實我有時候都挺納悶的,明明我才是榮欣最大的股東,怎麼每次開會陸銘成都一副我是榮欣主人的姿態。
不過這次董事會本來就是針對我才開的,我也不打算冒頭,隻在心裏暗暗的期待希望其他董事不會被陸銘成帶著一起攻擊我。
“最近榮欣違法招標的事情鬧得很大,雖然事情已經查明真相了,可還是給榮欣帶來了不小的損失,關於這件事代理董事長有什麼要說的嗎?”
會議一開始陸銘成就把話題引向了我,還成功給會議定下了一個主基調,那就是追責。
“偽造的文件會沒有通過董事處審批就下發到項目上,這確實是我的失誤,這個錯誤我承認,但是……”
“那就是說你願意承擔相應的處罰了?”
我“但是”後麵的話,還沒來得及說,陸銘成就把我的話接了過去。
這不是擺明了不讓我解釋,要讓我心甘情願的接受處罰嗎?
可是話都已經到這份上了,我又不能當著所有董事的麵說我不願意接受處罰。
我心裏暗暗地咒罵了陸銘成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朝在座的所有董事彎了彎腰,“會發生這件事,我確實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我也願意接受相應的處罰。”
“但是,這件事情是有人故意想栽贓陷害給我的。我希望各位董事能給我點時間查明真相。”說這話的時候我有意無意的看了陸銘成一眼。
不過陸銘成倒是氣定神閑的坐在椅子上,一點也不心虛。
果然是隻老狐狸。是覺得我拿不出證據嗎?
我重新收回視線,坐了下來。
“陸總說是有人想栽贓陷害,那現在查到是誰了嗎?”突然有一個董事向我發了問。
“還在調查當中,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我們公司內部的人,而且這個人的權利還不小。”
“公司內部的人?”
“是誰啊?”
“公司裏麵有人想搞垮榮欣?”
我一說完是公司內部的人,在座的董事都紛紛交頭接耳起來。
“嗬嗬。”這時候陸銘成冷笑了一聲,“你說是公司內部的人,能拿出證據嗎?要不然就不要在這裏危言聳聽,擾亂人心。”
被陸銘成這樣一說,在座的董事都紛紛轉頭看向我。
“陸總,你的要證據我相信很快就可以出來了。”我看了陸銘成一眼,轉過去迎接眾人的目光。
“我已經把被人收買的助理交給警察了,我相信隻要好好調查,真相很快就可以浮出水麵。希望那時候被指證的人也可以坦坦蕩蕩的接受處罰。”
我最後幾個字故意說的很重,就是要說給陸銘成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