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被銀針紮的蔣福祿這次一次性說完了台詞:“拿你們的定位儀,輸入我的指紋和麵部表情,就可以定位隊長位置了,為了確保準確性,需要每一個小時定位一次。”
這不就是代表著自己得帶上蔣福祿這個定時炸彈了?
路玲瓏皺眉,想了一下後,她把目光轉向了葉廷:“楊亭,我需要你幫我個忙,我們一個隊友失蹤了,需要用定位儀找到他,唯一可以找到他的人就是蔣福祿,但蔣福祿已經傻了,你能不能跟我們一起,幫忙找一下人?”
“這個,我不能做決定。”葉廷故作為難的皺眉,然後把目光轉向了景老,他現在是景老的助手,做事都得經過景老允許。
景老不在意的揮了揮手:“沒事,你去吧,我這裏不忙。”
蔣福祿後麵都很正常,路玲瓏成功定位到鄒承是在雨林那一塊,她連夜待著葉廷蔣福祿及手下一起趕了過去。
剛下飛機,路玲瓏就讓人把蔣福祿綁了起來,一是避免他突然“發瘋”,二是路玲瓏擔心蔣福祿丟掉被鄒承等人帶走。
雨林比想象中的要大,幾人找了一下午,都沒找到鄒承在哪裏。眼見天已經黑了下來,晚上在雨林出行過於危險,路玲瓏隻好停止了這堪稱瘋狂的搜尋。
路玲瓏用隨身攜帶的槍打了幾隻鳥烤熟,幾個人將就著吃完了晚飯。
處理垃圾時,手下人詢問路玲瓏鳥的內髒丟到哪裏,路玲瓏讓他隨便挖了個坑給埋了。
葉廷的優勢便顯示出來了,當別人還在跟樹枝奮戰時,葉廷就已經搭建好了自己的簡易帳篷,舒舒服服的躺進去了。
葉廷忽而感覺身邊一沉,抬頭發現蔣福祿已經躺了下來。
葉廷很嫌棄的踢他:“出去出去,我不跟男人一起睡。”
蔣福祿巋然不動:“我不管,我現在腦子有病,你跟我講道理是沒用的,法律都不會苛責神經病人。”
葉廷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把自己腦子有病說得如此驕傲的,他很無語的轉過頭,懶得理蔣福祿。
被葉廷坑了這麼久,蔣福祿總算找到了一件可以報複的事情,心情簡直好得不得了,他一下子就睡著了。
鑒於蔣福祿腦子有病,而葉廷又是“手無縛雞之力”的醫生,守夜的任務就留給了路玲瓏及她帶來的手下。
雨林的夜晚,遠遠比想象中危險,黑暗中,一雙雙綠瑩瑩的眼睛都在閃爍著光。
葉廷睜開了眼睛,在睡得正沉的蔣福祿身邊灑了特製的驅蛇粉,然後自己輕手輕腳的跑了出去。
站崗的路玲瓏率先察覺到了不對勁,她一把站了起來:“快,拿起槍。”
她身邊的幾個手下應聲抬起頭,才發現樹下麵密密麻麻的圍繞了不少蛇。
小章簡直頭皮發麻,連聲音都在顫抖:“老大,這怎麼辦啊……”
路玲瓏把小章身上的衣服脫去了一件,往上麵灑了不少毒粉後用隨身攜帶的打火機一把點燃後丟了下去。
樹下頓時傳來一股皮開肉綻的那種焦味,造成的光亮在一瞬間照亮了樹下,同時也讓他們清晰的看到了他們腳下的蛇還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