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怎麼沒了,陳斌暗叫糟糕。
“還說你沒對我做壞事,我的裙子呢?”黃鶯鶯氣的再度抓起枕頭就砸,陳斌悲劇的直躲。
陳斌直躲到了床尾,發現黃鶯鶯的裙子就扔在地上,他連忙撿起來展示:“你看,這不是你的裙子?”
一展示,陳斌直叫苦,這裙子怎麼撕扯破了。
黃鶯鶯氣的滿臉通紅,手裏的枕頭直砸過來:“你居然把我裙子撕了,你個卑鄙無恥下流的賤骨頭,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嘛。”
陳斌鬱悶極了:“我沒迫不及待啊,這裙子真不關我事情,你自己好好想想這是怎麼回事。”
“想什麼想,就是你強奸了老娘,我要去告你。”
黃鶯鶯氣的奔下床,直衝門外,可才奔出去兩步,她就急的又鑽回來,把門一關,背靠門板緊張的瞪向陳斌。
陳斌奇怪的看向她:“你不是要告我嘛,怎麼又回來了?”
“廢話,我這樣子怎麼出去見人,把裙子還給我。”
“哦。”
陳斌把裙子扔還給了她,黃鶯鶯套上,可破裙子擋不住春光,氣的她直跺腳:“都是你幹的好事,你叫我這樣子怎麼出去見人。”
陳斌鬱悶的直撓頭,這裙子真不關他的事情。
“黃總監,這裙子好像真不關我的事情,它看著好像是被刮破的。”
“刮破什麼?分明就是你這個禽獸親手撕破的,還想抵賴。”
“慢來,我看看啊。”陳斌仔細找起線索來,終於是叫他找到了,就在洗手間有些歪上翹的門把手上找到了一根絲線,拿到和黃鶯鶯的裙子上一對比,全明白了。
“你看,這根絲線和你的裙子顏色完全相同,而且就是從你裙子上刮出來的,你再過來做個示範,屁股挨上這門把手看看。”
黃鶯鶯按照指示挨上門把手,發現這門把手正好把裙角給勾住了,她驚訝的去摸翹臀:“不會真是門把手把我裙子給勾了吧,可我怎麼一點都沒發現?”
“不,你應該有所發現,請問一下黃總監,你現在尿急不?”
“不啊。”
“那不就是了,你中午喝了那麼多酒,怎麼可能醒來一點尿意都沒有呢,這不說明你在睡覺的時候,迷迷糊糊的上過廁所,因為醉酒的緣故,你不小心把裙子給勾破了,然後走到床尾的時候,裙子啪嗒一聲,掉地上了,你一點都沒察覺,上了床繼續睡覺。”
陳斌的分析絲絲入扣,黃鶯鶯羞的滿臉通紅,但是她還不認錯:“就算裙子的事情和你無關,那你怎麼會和我睡在一起,你個無賴,分明就是想趁我醉酒,想對我意圖不軌。”
“拜托,我對撿屍完全沒興趣,一點都不熱情,說不定還什麼時候嘔吐噴你一臉,那太惡心人了。”
陳斌直惡心的搖頭。
黃鶯鶯羞惱的臉通紅,哼道:“算你小子有點良心,不過你可真禽獸不如,我這麼一個大美女,你居然無動於衷,真不是男人。”
“我怎麼不是男人了。”陳斌氣的一挺腰,要展示自己的男兒雄風,沒成想黃鶯鶯更狠,流氓的一抓。
陳斌慘痛的“哦”一聲叫起來,他鬱悶的拿手護住要害,彎下腰來:“你夠狠的啊,遇到你,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要不是你,我現在身體現在也不會出問題。”
“本錢依舊雄厚的很,能出什麼問題。”黃鶯鶯猥瑣的動動蔥玉手指,一臉的魅惑加猥瑣。
“你知道什麼,我現在和女人上床,都沒感覺的,八成都是你那些破藥害的我神經失去了知覺。”
黃鶯鶯秀眉一蹙的:“你什麼意思,難不成你陽痿了?”
“陽痿倒好了,可我偏偏對女人有反應,而且特別強烈,可是……”
“可是什麼,你倒是說啊,別吞吞吐吐的,急死人了。”
陳斌羞於啟齒這些事,湊到她耳邊小聲告訴了一起,黃鶯鶯一驚的:“你的意思是你得了那方麵延遲症。”
“什麼延遲症,這什麼鬼?”陳斌迷茫的看向她。
黃鶯鶯解釋道:“這種病的臨床表現就和你這樣,渴望很大,而且持續時間特別長,但是就是那臨門一腳的事情有些虛,好像很不容易出來,你還好吧。”
“我真的很不好。”陳斌欲哭無淚:“這些天都快要把我憋死了。”
黃鶯鶯偷笑道:“其實你這個病吧,對我們女人來說是福音,你就別鬱悶了,乖啊。”
“去你的福音,你試試幾個小時不出來,出來就一點點,搞的好像你們女人大姨媽來似的,難受死了。”
黃鶯鶯繼續偷笑:“拜托,女人大姨媽來可是量很大的,就你那點量,算個屁啊,其實隻要你還能生,這種病就別當回事了,女人的寶貝疙瘩啊。”
黃鶯鶯舔了舔嘴唇,這簡直是個女色狼,陳斌看的渾身雞皮都掉一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