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慕青鬧了個大紅臉,下地後羞的直跺腳:“徐琴,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徐琴衝著陳斌擠眉弄眼:“小哥,你不是說過想看慕青的躶體嘛,現在我是在幫你實現願望哦。”
“我幾時說過想看她的……”陳斌臉上尷尬的滾燙,這個徐琴真的是太壞了。
張慕青羞的不行:“你就知道胡扯,欺負我,不理你了。”
徐琴不依不饒:“還害臊啦,啊呀,你可忘了,人家幫了咱們,視頻裏咱們的身子他可能沒看過嗎?”
提到這個,張慕青原本羞臊的臉蛋一下子變得陰沉起來,徐琴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忙扇了自己一個嘴巴子:“我的這張臭嘴,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慕青,你別氣啊,都過去了,咱們以後再也不用看臭男人的臉色了。”
張慕青偷偷抹了眼淚,強顏歡笑:“我沒事,都過去了,咱們要向前看,陳斌,你快說我明天穿什麼出院才好看。”
陳斌打量了她身材一下,道:“我覺得你穿的樸素點出院最好。”
“樸素點?”張慕青一愣的。
“對,大病初愈的人,如果穿的太過妖豔,有些招搖過市的感覺,這樣被你的同事看見了,還當你去醫院是裝病博取領導同情的,所以我覺得你臉上畫個淡妝,身上的衣服嘛,就最普通的居家打扮便好,上身就一個短袖收腰的白色襯衫好了,下身嘛,鉛筆緊身褲,高跟涼鞋,根不要太高,一般般能凸顯你身材高挑的那種就好。”
“這樣好看嗎?”徐琴倒先質疑起來:“這也太掉咱們張慕青美女主持的臉吧,我們姐妹自從在電視台上班以來,可是都沒再穿過褲子的,突然穿個褲子去上班,你想別人怎麼看我們?”
說來說去徐琴是覺得這麼打扮不夠性感迷人,缺了爭奇鬥豔的氣勢。
但是張慕青卻很喜歡陳斌的打扮,讚道:“以低姿態博取豔麗百花風頭,你說的沒錯,最簡單平凡的打扮往往最吸引人眼光。”
“你腦子燒壞了吧,這怎麼能吸引人目光?”
徐琴不明白,張慕青耐心解釋道:“大家都穿裙子,突然來了一個穿褲子,你說大家的目光是盯著穿裙子的,還是穿褲子的?”
“穿褲子的。”徐琴一下子明白了:“反其道而行,原來是這樣啊,不錯,是好打扮,咱們明天就這麼穿,陳斌,你這個服裝道具師合格了,明天跟著我們上班去。”
“那這樣,我先回家去了。”陳斌下床要走,徐琴立馬阻攔道:“走什麼走,你現在是慕青的保鏢,得24小時貼身保護。”
“你不是吧。”陳斌詫異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你就不怕我對慕青胡來啊,男女有別誒。”
“有別什麼,這不還有我陪著嘛。”
“這樣啊,那我也要回家一趟。”
“幹嘛非要回家,難不成你金屋藏嬌。”
徐琴的臉色發冷,陳斌拉了拉自己的衣服,鬱悶道:“瞧我這一身髒的,你不覺得惡心嗎?”
徐琴吐了吐調皮的舌頭,忙道:“報告你的尺寸,我去給你買新衣服,今晚就別回了,留下來保護慕青。”
“這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快報尺寸。”
“那好吧。”
陳斌把衣服尺寸報告了一下,問到內褲尺寸,把張慕青給狠狠羞了一下。
徐琴還傻乎乎的問道:“你丫的內褲怎麼要穿這麼大碼的,也沒見你多胖啊。”
“這個……”陳斌尷尬的撓頭,低頭直瞥自己的要害,張慕青羞的直催促徐琴出去買衣服。
徐琴出了病房,就留下陳斌和張慕青,氣氛有些尷尬,張慕青羞的忙爬上了床,羞的隻敢偷瞄陳斌。
陳斌盤坐在床上,索性打坐練功。
張慕青偷瞄了陳斌好一會兒,見他無悲無喜的,很是好奇,忍不住問道:“陳先生,你是在練功嗎?”
陳斌閉目嗯了聲,張慕青好奇追問道:“你練的是不是傳聞中的內功?”
陳斌睜開眼笑道:“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在和小說中的人物一樣,練習飛天遁地的霸道內功。”
張慕青連連點頭,陳斌回道:“我練的和小說中的差不多吧。”
張慕青驚愕的直點頭:“還真有這種東西啊。”
陳斌似是而非笑道:“其實內功這東西,有些玄乎,小說中說的那個呢,有些假,這麼說吧,練武的人需要看資質,這你知道吧。”
“嗯。”
“我們練武前,都會被師傅摸骨,確定資質如何,如果不適合的話,一般就會隻教外功,外功知道吧,就是我們平常看見的拳擊,散打什麼的,這些都是外功,和內功沒有任何幹係,但是外功練的再好,也抵不上練內功有成的人,因為內在不同,拳勁也不同,這個呢解釋有些麻煩,你可以理解就是發力發誓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