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斌譏笑的掃過這些人,冷笑道:“你最好別動我,動了我,沒你好果子吃。”
季東海獰笑道:“在這裏,還沒有我不敢動的人,給我打。”
混混們衝上來動手,陳斌當先一腳踹飛了一人,賭桌一掀,又把倆個人砸倒了。
陳斌身法奇快,立馬撲到了季東海的身邊,一拳砸在他的腦門上,季東海慘嚎一聲的摔倒在地。
陳斌一腳踩在他的胸膛上,衝他身上吐口水道:“老子不過是來玩玩,你非要和我叫板,叫板是吧,我今兒我廢了你雙手,看你怎麼吃飯。”
“不……不要。”季東海怕了,雙手如果廢了,那他可就玩了,手對於賭徒而言,是至關重要的東西,那可是比身價性命還要重要。
“怎麼?怕了,拿錢贖你的雙手。”陳斌冷惻惻道。
其他人想衝上來救人,可又怕陳斌出重手,所以都猶豫不決,不敢上前。
“這誰幹的,王八蛋,你哪條道上的,居然敢來我刀疤的場子鬧事。”刀疤怒氣衝衝而來。
刀疤一臉戾氣,尤其是臉上的刀疤更是猙獰,這樣的人是天生混黑的。
刀疤抽出腰間的匕首,便衝上來要砍陳斌,陳斌雙眼精芒爆射,一腳踢上了他的手腕,把他的手腕給踢斷了,刀疤慘叫的握住手,急忙退下,不敢再造次了。
“刀疤是吧?你開門做生意,難道就不懂尊重客人,見我贏了錢,你就想打人,這算什麼道理?”陳斌咄咄逼人問來。
刀疤疼的哪裏有口回話,季東海怒道:“你靠著出千贏錢,我們當然要趕你了。”
“我出千,請問你們抓到了嗎?抓不到把柄,就別亂說,老東西,拿錢來贖你這雙手。”陳斌一喝,刀疤不敢再多話了。
季東海疼的冷汗直冒,他緊咬著牙齒,聲音發顫問道:“兄弟,哪條道上的,我勸你趁早收手,不然我們金爺絕對不會放過你。”
“金爺?劉金?”陳斌一聽詫異問道。
“哼,你既然知道我們是金爺的人,就給我安分點,不然要你好看。”刀疤一聽陳斌知道劉金,頓時得瑟起來。
陳斌好懸沒笑噴了,鬧了半天,原來是一家人,陳斌臉色一冷的,衝刀疤喝道:“去叫劉金來見我。”
“你好大膽子,我們金爺是你能見的嗎?”
“我不配嗎?”陳斌一腳踩在了季東海的大腿上,季東海的慘嚎聲響起,聲音透著恐怖的嘶啞,讓人不寒而栗。
“這個老千是劉金派給你的吧,他要是出事了,隻怕你也就別想活了,去叫他來見我。”
刀疤意識到事情不對勁,不解的盯著陳斌,問道:“你到底是誰?”
“你對他說,陳爺問候他祖宗,他會趕來的。”
刀疤忙叫手下去打電話,他現在疼的根本就站不住,坐下來,冷酷的看向陳斌,陳斌也坐下來,地上的季東海想溜,可被陳斌盯著,猶如寒芒在背,讓他根本就不敢動。
陳斌拿起骰子,拿著耍起來,他聽骰的本事有了,可這耍的本事還是不行,搖出的點數實在是太不咋樣。
蘇青嚇的躲在一旁,都不敢冒頭,陳斌看見這樣的嶽父,直鬱悶的搖頭,不過也不喊他,免得把他嚇尿了。
劉金很快趕來了,他大步走來,開口便道:“陳爺人呢,陳爺,你沒事吧。”
刀疤急忙哈巴狗的衝到劉金麵前,就要彙報,不料劉金上來就甩了一巴掌,把他整個人都打懵了。
“瞎了你的狗眼,陳爺也是你能得罪的嗎?”劉金怒瞪他一眼,隨即走到陳斌麵前,恭聲道:“陳爺,都怪我管教不嚴,手下人衝撞你了。”
“你怎麼辦事的,手下人一波接著一波找我晦氣?”陳斌皺眉訓斥道。
劉金一急,急忙叫苦說道:“陳爺,這事真不賴我,這些人原來都是昌吉堂的,這才收編沒多久,所以不認得陳爺你大駕,還望您多多海涵。”
陳斌點點頭:“既然這樣,那我也不為難你了,不敢這個賭場我很討厭,居然坑了我嶽父的錢,我是來討債的。”
一聽這話,劉金立馬道:“成,您越發損失了多少,我們如數償還。”
“他賭輸了全部家當,嶽父,你說要多少賠償合適。”
蘇青從桌底下冒出頭來,仗著陳斌撐腰喊道:“我要一千萬。”
蘇青的話讓刀疤一凝,急忙叫道:“你獅子大開口啊,我這小小的賭檔你怎麼可能輸這麼一千萬?”
劉金也納悶道:“是啊,陳爺,這裏的月收入也就百來萬,這一千萬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