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慕青欣喜的美眸笑成了月牙,徐琴碰杯道:“有你這句話,我願意等你。”
徐琴一飲而盡杯子裏的紅酒,張慕青一愣的:“你不是說今晚要生米煮成熟飯嘛,怎麼又變卦了。”
徐琴嫵媚的白了陳斌一眼:“你看他這滑頭樣,可能隨我心願嘛,我算是看明白了,這家夥就是個喜歡玩長情的白癡,不過這樣也好,如果他隻是單純的想和我上床,那我豈不是瞎了眼,又找了個垃圾。”
“所以你……”張慕青詫異的看向徐琴,徐琴搶話道:“我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我願意等他,等到他哪天願意吃了我,陳斌,我在省城會為你守身玉如的,同時也會幫你照看慕青的,你就放心在江城逍遙快活吧,不用擔心頭頂生綠啊。”
陳斌忍不住翻了翻眼,看向自己的頭頂,這個徐琴說話還真直接。
張慕青麵頰羞的通紅,本來她還想看著點徐琴呢,結果徐琴反倒要看著她呢,不過這樣也好,互相監督,這樣大家都能彼此鑒證對陳斌的一顆真心到底有多純真。
“來,大家幹一杯,為我們能天長地幹杯。”陳斌舉杯,三人碰杯,開心的喝下這杯紅酒。
吃著飯,大家閑話家常,張慕青的注意力突然間不在陳斌的身上,反倒是注意到了陳斌身後的一張桌上。
陳斌好奇的扭頭看過去。
這一桌坐著兩個人,一人帶著金絲眼鏡,身體有些發福,另一個有些幹瘦,手裏正打開一個盒子,盒子打開來,他開心笑道:“老趙,你猜猜這是哪一年的玉器。”
陳斌對那盒子中的玉器頓時來了興致。
張慕青瞅見陳斌也來興致,指點道:“陳斌,這是一件玉璜。”
“玉璜是什麼?”陳斌不明白的問道。
隻見這盒子中的玉璜是一尊雙首合體龍形穀紋玉璜,龍嘴微張,橢圓形目,小耳後豎,上吻長而寬大,末端上卷,下吻短粗。
張慕青徐徐介紹起玉璜來。
玉璜是玉器的一種,形體可分兩種,一種是半圓形片狀,圓心處略缺形似半璧;另一種是較窄的弧形。一般玉璜在兩端打孔,以便係繩佩戴。
商周以後,玉璜逐漸形成具有禮器和佩飾的兩種作用。
新石器時代的玉璜流傳至今極為罕見,大都隻能見到一些河姆渡文化和良渚文化時期玉璜,往往獸麵大於玉璜、飾紋已有多層次的淺浮雕獸麵紋,獸麵周圍飾有精細的複雜陰線,河姆渡文化的玉璜體積小,厚度大,石質也遠遜於良渚文化的玉璜。
陳斌吃驚道:“這麼說這個玩意還是文物?”
張慕青搖搖頭,低聲道:“眼前的這尊玉璜,乍看下,必然能夠叫人大吃一驚,認為是一件文物,不過並不是這樣的,這是一件現代仿古玉璜,說白了是一件贗品。”
陳斌吃了一驚:“慕青姐,你說這是贗品?”
陳斌的聲音有些高,徐琴嚇的連忙拿手捂他的嘴巴,陳斌嗚嗚叫了兩聲,她才肯放手。
“你堵我幹嘛?”陳斌不明白的看向徐琴。
徐琴白了陳斌一眼:“你傻啊,這桌子人明顯是在談生意,你這麼冒冒失失的一叫,不是壞了人家的財路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別管這閑事了。”
張慕青卻搖頭道:“不,今兒這閑事咱們必須得管一管。”
張慕青的決定叫陳斌和徐琴微微一愣的,不明白她這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