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整個會議室內都陰霾一片,根據推理來推測,如今這個炸彈就是個燙手山芋,拆也不是,不拆也不是。
氣氛很壓抑,雖然炸彈的倒計時還有一小時,但是看著一點點消逝的時間,大家的心頭都很不好受。
陳斌見所有人都不開口,任由時間流逝,不禁皺眉,提醒道:“我如果是你們,一定會做兩手準備,第一時間疏導群眾,第二,五分鍾決定是拆還是不拆。”
佐藤立聽了這話後,拍案道:“立馬戒嚴疏導群眾,另外,派遣敢死隊將炸彈移出鐵塔,就算要炸也絕對不讓他毀了鐵塔,這可是我們東京的象征。”
水穀花子把決定告訴了陳斌,陳斌當即破口大罵道:“胡鬧,這炸彈如果上麵有監控,豈不是告訴歹徒,讓他提前引爆,或者萬一這是顆水銀炸彈,一旦移動就會立馬爆炸。”
這話一吼出來,佐藤立頓時懵了,陳斌看著他好像落湯雞一樣的家夥,心裏滿是鄙夷,這樣沒頭腦沒本事的領導是怎麼上位的,難不成是抱了某個高官老婆的大腿……
很快敢死隊回報炸彈無法移除,的確如陳斌預料的一般,上麵留有了水銀平衡係統,一旦有所觸動,就會立刻爆炸,隻能現場拆除。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難不成真要把東京鐵塔炸毀了,這可是我們國家的象征啊。”
佐藤立沒辦法了,以祈求的目光看向了同行們,但是這時候他們居然紛紛推諉起來。
“這是屬於炸彈組的工作,和我們緝毒組無關。”
“這和我們刑偵組好像也沒沒關係。”
“拆了炸彈吧,我就不信還有其他炸彈在,一定是這個支那人推理錯了。”
“……”
佐藤立聽著這些人推諉的話,徹底傻了,這都什麼時候了,人心居然還如此不齊。
陳斌聽完了翻譯,忍不住嘲諷的咯咯發笑:“一群豬頭,我要是歹徒,真該把炸彈直接裝你們頭上,炸死你們得了……等等,炸死警察!”
陳斌腦中忽的靈光一閃,歹徒的謎題似乎解開了……
“喂,如果我說第二枚炸彈估計是在你們警局,你們信嗎?”陳斌這話說出口,水穀花子一時間震驚的瞪大眼睛叫道:“不可能,這裏怎麼可能被放炸彈。”
陳斌微笑解釋道:“我剛剛就說過我奇怪為什麼拆不拆炸彈都說你們死得其所,所以我懷疑他們一開始的目的就是爭對警察,如果我是歹徒,我肯定會在你們首腦會議時,然後引爆炸彈,這樣決定是最好的報複手法。”
“這僅僅是你的猜測,沒有根據的好不。”水穀花子撅起性感紅唇反駁道。
陳斌無奈聳聳肩道:“那好吧,既然你不信,那我走了,萬一真有炸彈,我可不想死在這。”
“等一下,讓我先彙報下。”
水穀花子急忙和佐藤立彙報,佐藤立聽到炸彈可能在警局內,一開始和水穀花子的反應一樣,認為這絕對不可能。
但是水穀花子將陳斌的分析說了下,他沉思片刻,立馬下令全局搜查。
終於是在他通風管內發現了一枚炸彈。
“真有炸彈!”佐藤立聽到炸彈後,徹底懵了,不但他懵了,其他的警官也傻眼了,紛紛驚異無比的看向陳斌,暗驚這個神秘的華夏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猜到了炸彈所在。
陳斌心裏一陣得意的發笑,要不是在被抓來時和恰好逃走的歹徒碰了個麵,讀出了對方內心畫麵,隻怕他也不會猜到炸彈會在這裏。
兩枚炸彈都找到了,開始了拆除,不過炸彈雖然拆除,但是歹徒卻是無影無蹤,對方既然是衝著挑釁警察來的,那麼必定還是會找上門來。
佐藤立衝陳斌恭敬的彎腰致敬:“陳先生,感謝你不計前嫌為我們警視廳效力,謝謝你。”
陳斌得意的笑笑,伸手摟住水穀花子的柳腰,惹的水穀花子一陣臉紅。
“不客氣,既然事情了了,我可以走了吧,麻煩水穀警官送我一程啦。”
佐藤立忙道:“陳先生,不知道我可否邀請你吃飯,以表謝意。”
陳斌聽到這話,想了想,笑盈盈道:“可以啊,不過今天可不行,你我都要忙些事情,這樣吧,改天再約吧,到時候讓水穀警官來載我就成。”
“一定,一定。”
水穀花子開車送陳斌回了渡邊拓家裏,陳斌衝她交代道:“在車內等一下,我去去就回,今晚你可是我的,別想溜哦。”
水穀花子俏臉一紅,點頭在車內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