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收拾,陳斌如期赴約寧霜,寧霜見他穿的很正式,輕笑道:“你襯衫,西褲幹嘛,弄這麼嚴肅,開會啊?”
陳斌撓撓頭,不解問道:“不是你說的開派對嘛,我尋思酒會之類的,肯定都穿的很隆重,所以就穿這一身了。”
“完全沒必要。”寧霜解釋道:“怪我沒有說清楚,教內所有的派對,都是帶著麵具的,稱為假麵派對,而且服裝都會進行更改,算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不過我要告訴你一點,到地方了,你可不許再和昨天一樣假正經,你今晚要是假正經,那是要害死我的。”
“OK。”陳斌做了一個手勢表示明白,不過心裏可沒當回事。
寧霜開車帶著陳斌居然出了明珠,向著郊區而去,隨後跟著到了一間大別墅內。
“跟我去換衣服。”
陳斌跟著到房間,寧霜絲毫不懼的在他麵前把自己脫的赤條條的,不過她也留了個心眼,居然在身上穿了貞操帶,看來她對自己的貞操還是很在乎的,而隨即叫陳斌吃驚的是她身上穿的衣服,居然隻是一件袍子,簡簡單單的套在身上,這樣子隨便一撂就可以看見內裏的一切了。
“你不會告訴我,我也要穿成這樣子去參加派對吧?”陳斌有些嗔目結舌的看向她。
寧霜掐了個響指,笑道:“對的,快換衣服。”說著主動幫陳斌解衣服來,嚇的他急忙退開,擺手道:“不要,我才不要穿成這樣子。”
寧霜氣急,喝道:“昨天我不是都和你說清楚了嘛,今天咱們參加的是淫亂派對,不這麼穿,怎麼淫亂。”
“不是吧,這也太亂了,我可不想自己光溜溜的給人欣賞。”陳斌擺手道。
寧霜把麵具往他臉上一套,笑道:“這樣不就看不見了。”
陳斌對鏡子一看,也忍不住自己了,這下算是明白為什麼是假麵派對了,就是怕眾人見麵為難。
祛除了心理陰影,陳斌也就脫下衣服,寧霜瞧見了,麵具下的俏臉微微一紅,忍不住淬道:“還真是夠大啊,本錢挺足的,今晚就看你的本事了,好好加油。”
陳斌被人這麼誇讚,隻覺得無比的尷尬,急忙套上那件單薄的披風,很是滑稽,看的寧霜咯咯亂響。
陳斌心裏羞赧,急忙吸氣,施展玄功,讓自己平心靜氣下了,頓時消停了,看著陳斌那個帳篷突然沒了,寧霜頓時好奇起來:“你是怎麼做到的?”
“什麼怎麼做到的?”陳斌顧名思義的騷她問道。
寧霜也不好意思明說,玉指衝他指了指,意思再明確不過了,陳斌壞笑道:“你想吃它?好啊,求之不得。”
“你無賴,我是問你怎麼突然就消停了,難不成你被我嚇的軟了,再也直不起來了。”
“我呸,你少胡謅,我不去想它,他當然沒感覺了,不像你,滿腦子不健康的思想。”
“你罵誰滿腦子不健康思想了。”寧霜雙手一掐小蠻腰,衝著陳斌便怒罵來。
陳斌嘿嘿一笑,道:“對於一個要靠著貞操帶來保貞潔的女人來說,這腦子裏的思想能夠多健康啊。”
這麼一說,寧霜頓時大羞,都不敢抬頭看人了,狠狠一跺腳,銀牙咬道:“走,跟我去赴派對。”
“得令。”陳斌跟著她出了房間,來到了客廳中,客廳中,已經彙聚了不少人,而眾人有說有笑,渾然不似來赴什麼淫亂派對的。
陳斌跟在寧霜身旁,聽著四周的談論,不由感到吃驚,這些人很多在談論時政,經濟,教育,基本上很多都是民生商貿官場的事情,毫無疑問,如果從這談話上來論,這些人無一不像是素質高雅的人。
陳斌忍不住詢問道:“聽他們談話,好像都是素質很高的有身份人,怎麼一個個都這麼色啊。”
寧霜笑道:“這你就不懂了,商場官場的女強人都是寂寞的,她們多是要麼離婚,要麼就是怕結婚被人算計的。”
“那其他男的呢?”
“他們,很多是獵奇來的,普通的做曖已經對他們提不起興趣了,所以才會喜歡玩這個。”
陳斌算是明白了,女人尋求解決寂寞的源泉,男人尋求刺激,所以才被人鑽了空子,籠絡到了這裏。
陳斌目光在廳內掃過,發現了一些很奇怪的事情,那就是他們身上的袍子顏色不同,似乎是身份的象征。
像服務員一類的,身上的袍子都是黑色的。
而他這樣才來的,則是白色的,象征著白紙一樣,而在座的不少人則是黃色的,不過也有少數是粉色的。
“咱們身上的袍子代表了什麼?”陳斌拉住寧霜問道,此刻他才注意到,寧霜身上的袍子顏色居然和所有人都不同,她的袍子居然是藍色的。
“袍子代表了身份的高低,相當於會員高低,你的是白色,代表了第一次來這的新人,黃色的算是外圍的老人,粉色的則是比他們身份再高一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