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眉頭猛的一皺,壞了,難道剛才的那一槍是衝著張斌來的?
很快沒等我多想,隻見那KTV的門口又傳來了一陣驚慌的尖叫聲,隨即一個手裏拿著一把大號手槍的黑衣蒙麵男子就從門口猛的衝了出來,他先是四下裏掃視著,像是在尋找什麼,最後他的目光落在了前麵不遠處,正在拚命往遠處跑的張斌和蘇曉佳身上。
隨即,我就看到他赫然將手裏的槍衝著張斌和蘇曉佳就舉了起來!
不好!蘇曉佳有危險!
隨即,我想都沒想從後麵向著那槍手猛的撲了過去,幾乎就在我的拳頭砸到他太陽穴的一瞬間,他手裏的槍也響了!
呯!又是一聲,這回連整條大街上的人都被嚇趴下了,而接下來的一秒,我的拳頭狠狠的落在了那槍手的太陽穴上,隻聽一聲慘叫,那家夥猛的吃痛,捂著自己的太陽穴踉踉蹌蹌的就走了兩步,差點沒一頭栽倒在地上。
沒給他任何喘息的時間,我二話不說緊接著就對著他補過去一記掃堂腿,這家夥本來就重了我一記暈拳,腦子直發蒙,對我接下來的這記掃堂腿他更是完全無法防禦,隨即就被我狠狠的掃倒在地,手裏的槍也隨即啪的一聲從他手裏掉了出來。
我趕緊衝過去向把槍撿起來,可是這槍手自然也知道槍的重要性,顧不上身上的傷痛,他猛的從後麵抓住了我的腿,我一個步子沒邁開倒在了地上,那家夥從我身上踏了過去拾起了槍,轉身就要對我開火,我猛的伸出手抓住了槍管往上一舉,他一槍猛的開到了天上,而就在他準備對我來第二槍的時候,KTV裏的保安已經聞聲衝了出來,這家夥見到行動已經無法完成,他猛的抬腳對著我的腦袋就是一記鞭腿,我的手全都在擋著他的槍管了,根本沒法防禦,咚的一聲,我隻感覺到腦袋一暈,手一鬆,那家夥就掙開了我,收起槍兔子一般的跑掉了。
而我則在地上暈了好半天才爬了起來,隻見前麵不遠處,那群保安正圍成了一圈,中間,蘇曉佳則滿臉焦急痛心的抱著張斌,不停在對保安說著什麼,我晃了晃腦子醒了醒神,隨即也走到了蘇曉佳的身邊,隻見蘇曉佳在焦急的問著周圍的保安:
“打救護車了嗎!救護車什麼時候來啊!”
“蘇小姐,您不要著急,救護車正在路上了,馬上就要到了!”
“我能不著急嗎!斌子是為了給我擋槍才受傷的!這次我說什麼也要救下他!”
蘇曉佳的手上全是血,衣服上也全是血,不過這血並不是她的,而是張斌流出來的,他的後背中了一槍,好像是打中了大動脈,血流的非常快,沒到一會,他身子下麵的地麵上就已經形成了血泊了,蘇曉佳更是著急的拚命為張斌堵著傷口,而張斌這會因為失血過多,已經昏迷了過去。
見到此景,我不由分說就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將袖子處折的非常細,小心的塞進了張斌背上的傷口裏,然後又用外麵的衣服圍著張斌的身子繞了好幾圈,最後緊緊的打了個死結,確保袖子已經完全的將傷口堵住了,沒過一會,衣服也被鮮血浸透了,不過出血的速度明顯的就慢了下來,很快過了沒幾分鍾,救護車就趕到了,為了讓蘇曉佳有個稱心的幫手,我在將張斌抬上車以後,自己也跳了上去。
到了醫院,張斌直接就被送進了手術室,而蘇曉佳則在外麵流著淚焦急萬分的等待著,我此刻是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隻得安慰她,說沒事的,他雖然流血比較多,但是後來好歹已經被止住了,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礙的。
蘇曉佳隻是在那裏啜泣著,什麼話也沒說。
我苦笑了一聲,問她知不知道那個槍手是誰,他為什麼要對你們下如此死手啊?你們是不是跟誰結下深仇大恨了?
蘇曉佳抽泣了兩聲,終於是開了口,她說還能有誰,斌子的家裏雖然勢力很大,但是那都是斌子他爸的事情,斌子從來都沒有參與過這些社會上的紛爭,他隻想和我好好的在一起,從來沒有招惹過誰,也從來沒有跟誰結下過仇怨,要說有人要對斌子下黑手,隻能是斌子他爸的仇人了!
我聽了不禁皺起了眉頭,說斌子他爸?他爸是什麼人?怎麼還在外麵結下了這麼大的仇家,居然要拿他的兒子出氣?他爸在外麵都幹什麼了?
蘇曉佳卻搖了搖頭,說斌子從來都不肯跟她說起他爸的事情,估計是為了蘇曉佳的安全,畢竟知道的越多,麻煩也就會越多,而且斌子也從來都不主動惹事,就是碰上點小事也都會禮讓三分,基本上沒有什麼人會主動來找他的麻煩,所以我們兩個的日子一直都算是很安穩的,斌子他爸的事情也從來都沒有麻煩過我們,我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去管他爸那邊的情況,隻知道他爸是個幹大事的人,像是個老總或是什麼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