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兒說:“用蒙汗藥蒙住他口鼻,放在裝花的推車裏,推到地窖。”
“市委書記的孫子,你也是這麼做的?”
“是,沒有人懷疑我一個花匠,我看見他們玩藏貓貓,我就趁他們不注意,用沾了蒙汗藥的抹布蒙住那個小胖子的嘴,然後放進麻袋,上麵放了一些花草,就從他們身邊經過。”
“現在人呢?”楚魚問。
“嗬嗬,嗬嗬……”老者陰慘慘的笑。
“我問你人呢?”
“死了,我挖了他的心。”
“哎……”楚魚搖搖頭:“誰告訴你的偏方?這是在害人,這根本就不是偏方。”
“我沒有別的辦法,沒有錢給我的孫女看病……”老頭兒哭了,身體顫抖:“我知道早晚有人知道,你是警察吧,抓我吧,不過……我孫女是無辜的,她不做手術,也沒錢做手術,醫生說後不過半年了。”
“爺爺,爺爺。”小女孩兒探頭出來說:“咱們中午吃啥啊?我想吃菜湯冒飯了,可香了。”
“行,行,爺爺給你做。”老頭兒擦擦眼睛,看了看楚魚:“能不能,等我給我孫女做完飯,再抓我,求你了。”
老頭兒說著要跪下去,楚魚手輕輕一抬,把他抬了起來,他想過很多種情況,但沒想到會這種。
一枚很短銀針抽出,楚魚默念幾句,隨即刺入老者皮膚,銀針消失不見。
“這……這是……”老者擦擦眼睛問。
“什麼都別說了,我送你們走,屋裏東西收拾一下。”
“去,去哪?”老頭兒蹣跚說。
“帶你們離開這兒,孩子手術的錢我出了,不過你要保證以後不要再害人,你要是敢害人,我就會知道,在你體內的銀針就會在你害人之前刺入你心髒先結果了你。”
“我……我殺了那麼多人……”老頭顫顫巍巍。
“別說了!”楚魚揮了下手:“以後不要提這件事,不然我會改變主意。”
“好,好。”老頭兒很快收拾了東西,家裏也沒什麼值錢的,至於那些所謂的肉幹,老頭兒包了一包,準備扔進河裏。
出門的時候,老頭已經不見了張寧跟那個警察。
忙問:“剛才那倆人……”
“沒事,咱們先走吧。”
“對了。”老頭說:“蒙汗藥解也非常好解,弄點涼水在臉上就行了。”
“嗯。”楚魚點頭,老頭兒牽著小孫女,拎著破皮包出來了。
老頭兒又找親戚囑咐一下,說楚魚是個大老板,願意帶他們去大醫院看病,這房子就留個他了,親戚一陣感動,平時也沒少接濟這兩人,但他們生活都不容易,幾十萬真拿不出來了,剩下的也隻有可憐了。
老頭兒別看歲數不小了,但這條路走的太多了,身體也不錯,楚魚抱著張歡歡,這樣速度更快些。
到了路虎車,楚魚想了想,撥出個電話。
那邊嬌滴滴喂了一句。
楚魚笑道:“姐姐,幫個忙……”把事情簡單說了一遍,那邊點頭說:“行。”
“那好,錢我馬上給你轉過去。”
“不用了,人先到京城在說。”女人很幹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