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娜這邊的消息也第一時間的傳到了京城,葉問天聽說自己女兒氣哭了,忙問怎麼回事,手下人報告說葉娜泣不成聲的管一個男的叫爸爸,那個男的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葉問天長著大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緩了一陣,聽手下人彙報說女兒葉娜恢複過來了,才給葉娜打去電話。
先是聊點別的,聽女兒口氣平穩才問怎麼回事,葉娜哭著說:“那個叫楚魚的混蛋管我叫媽媽,我才二十二,他管我叫媽媽,我就管他叫爸爸。”
葉問天揉著腦袋,不想聽了,也不想再問了,他安慰幾句掛了電話,長歎不已,心想是自己害了女兒,從小嬌生慣養,沒吃過虧,沒受過氣,身邊的親戚朋友,還有就是老部下,哪個不是阿諛奉承?百般的討好?現在在外麵遇到個小人物,人家管她張嘴叫媽媽,她就亂了方寸管人家叫爸爸。
這要是傳出去,丟不起這個人,這哪裏是成年人啊,就是兩個幼兒園的小孩兒那般的幼稚,葉問天百感交集,明白了自己讓葉娜出國鍛煉,雖然是遠在海外,但是自己還是灌溉金錢和權利,那樣跟在家嬌寵有什麼區別?揉了一陣子的胸口,隨後安排手下人去輔佐葉娜,以後給葉娜找一樁不錯的政治婚姻,讓以後老公護衛她就好了,至少現在不能再出現這種幼稚的事情了,讓京城那些大佬知道,自己就成了笑柄了,誰家公子能看上這樣的、人家喊她媽媽她就喊人爸爸的大傻瓢兒丫頭啊。
……
葉娜也恢複的不錯,覺得自己是被楚魚那個混球氣糊塗了。手下保鏢見她恢複的差不多了,才對她說安左先生來了,葉娜一愣,安左?隨後手下人交代是葉問天安排的,葉娜給父親打去電話證實了一下,覺得這時多此一舉。
葉娜放下電話道:“那就讓安左進來吧!”時間不大,一個高個子老頭兒款步走了進來,葉娜差點撲哧笑了,這個老頭兒一身褐色的衣服,料子有點像是過去的滌綸,款式有些像清末的那種褂子和中山裝的合體,清不清洋不洋反正不現代,也就是這老頭兒是走著進來的,要是站那不動,還以為是從清末的棺材裏掏出來的一樣。
老頭兒算是古典的打扮了,戴著清末那種圓形小墨鏡,頭上還有一頂小瓜皮帽,腳下穿著一雙李寧牌運動鞋。 葉娜笑出聲也就是因為這雙鞋,覺得老頭兒全身都跟現代無緣,那還穿一雙現代版的運動鞋幹啥了。
安左拱拱手,葉娜打了個哈欠說:“我爸說讓你幫我出謀劃策?你說說看,現在我該咋辦?”安左又拱拱手說:“事情我都知道了,那個楚魚的改稻項目不是還封著麼?那麼我們既然有1.5萬公頃的土地,不如我們先改稻。”
“先改稻?”葉娜蹙蹙眉,安左繼道:“是的,雖然藥材和蘭花是經濟作物,但病蟲害也多,蘭花也難養活,而且投入的也大,周期也長久,一般藥材一年收獲的不值錢,三五年收獲的,葉小姐可能也等不及,稻子可一年一收,再者楚魚不是種稻子麼,那麼咱們就災後搶他的先,等咱們的稻子先栽種上,銷售渠道都控製住,再對楚魚的改稻項目繼續施壓,再壓一個月,楚魚也就沒有時間改稻了,今年他們就是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