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倒賣人口的工具,有很多家長把女兒嫁出去,不登記,就擺喜酒,擺完喜酒之後再讓女孩兒離婚,然後再找人家嫁出去……
這樣坑害了很多人啊,還有邊境俄羅斯有些毛妹的大老娘們,也過來騙國內老百姓的錢錢,擺完喜酒睡幾晚上就帶著錢逃跑了,這種事情絕對不是小事,形成風氣可就麻煩了,你這個官兒也當到頭了……”
沈大康一陣惡寒,楚魚有個身份是國安部的處長,這個身份跟京城打個電話,自己這個小吏可就要下課了,雖然姚安市公安局長兼任姚安市的市委書記,在老百姓的眼中這就是天大的幹部了,但是這在京城看來,就是個小吏而已了,說給拿下就拿下了。
沈大康就是個官迷,當官比她晚上摟著十八九歲大姑娘睡覺還要爽,或者說他是個官場上的守財奴,隻要讓他保留職位,他啥都不幹、看著自己這個正廳級的頭銜做夢都能樂醒,連忙放下電話組織人手趕往姚安市管轄的偏遠農村宣傳法製教育,並且進行摸底調查,凡是有未成年結婚的、彩禮買賣人口的,一律嚴查……
而張富、馬曉春、七大姑八大姨這些人證據確鑿,已經定案,便移交到了看守所,擇日移交到法院,該關的關,該判刑的判刑,楚魚得到沈大康的確切消息,張富、馬曉春預計在判刑有期徒刑十年,而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叔伯兄弟也成了幫凶,有連帶責任,被判1到3年不等……
楚魚對這些人根本不想去憐憫,他們也根本不值得憐憫,這種壞事,他們以前不知道做過幾次了,不然絕對不能這麼順手的,麵對他們的刑法,不如想一想如果張小星被他們得逞了,豈不是屈辱了一輩子,善良人一輩子被屈辱,所以楚魚覺得槍斃這些人都不為過……
張小星從警局出來了,楚魚接她到了奧迪車上,手從她衣領伸進去,去摸她白花花的大饅頭,每次張小星都是撒嬌亦或是嬌嗔的,但此時,張小星一動不動,楚魚順利的摸了個過癮,隨後解開張小星的褲子,手去摸她的鮑魚,指頭都伸了進去,發現張小星還是麵無表情的,像是一塊木頭一樣。
楚魚忙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把她摟進懷裏問:“小寶貝,你怎麼了?生我氣了?”張小星搖頭:“沒有,沒生你氣,反正我都答應嫁給你了,早早晚晚都是你的人,你早得到,晚得到,都能得到,隨便你什麼時候要我,我都不會反抗了。”
“別,別,又生氣了,我不對,我不對你動手動腳的好吧?”楚魚忙賠禮道歉,把張小星內褲提了上去,又把她的秋褲提上去,牛仔褲的拉鏈也給從新拉上,扣子扣好了。
張小星歎氣道:“我真沒生氣。”她靠著楚魚肩膀,低低說:“我就是發現……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把我二爺和那些親戚都親手送進了監獄,但是……我也沒辦法啊!楚魚,我想回家,去照顧我爺爺,現在我連老家都不能回了,他們都會說我是壞女人,把親戚都送回監獄的壞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