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靜臉上還是紅撲撲的顯然還沒有緩過勁兒來,看著麵前的楚魚的表情她覺得有些古怪,那種表情帶著一絲的嘲笑還有一絲的引誘,那雙賊溜溜的眼睛似乎又能發現和看穿什麼,讓薛靜感到一陣惡心和惱怒。
“楚魚你看什麼看?”薛靜衝他白了一眼,有些氣不打一處來,仿佛空穴來風的不悅,旁邊的女醫生看了自己閨蜜一眼,用胳膊肘碰了碰他的胳膊,說:“薛靜,你這是怎麼了?”隨後聲音又放低了很多:“人家也沒說什麼,長著眼睛就是往前看的,你說對不對?你剛才這是什麼態度啊?”
“我……”薛靜胸前起伏了幾下,緩和過了這口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隻是剛才看到楚魚的眼神她一陣的不舒服,有一種被窺探心境洞察心靈的感覺,就好像自己被剝光了衣服,站在他的麵前被一覽無餘一樣、既難受又羞辱。
但仔細一想對方也真的沒什麼、就跟閨蜜說的一樣,人家長著眼睛就是超想看的,但她的美目還是帶著一絲怨怒瞪著楚魚:“你還有事嗎?沒事出去!”楚魚捎了捎頭:“不對呀,是你帶我來這裏了,一會兒還說去商場買衣服!”
“那你就給我好好站著眼睛別四處亂看、瞎看!”薛靜說完又從閨蜜笑了笑,顯然判若兩人,她們正在說笑的時候,忽然間有人推門而入,是一個慌慌張小星的小護士,氣喘籲籲道:“胡醫生不好了,胡醫生不好了!”
胡麗麗微微蹙眉:“什麼好了、什麼不好了?你不要慌,慢慢的說!”小護士麵龐紅潤又喘息兩口氣說:“外麵有一個重症患者,副院長讓你去看看,你先不用在這裏坐班。”、“哦?”胡麗麗輕挑眉頭、微微思忖一下道:“行了,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
說著衝薛靜歉意一笑:“不好意思啊靜靜,我先出去一趟,處理一下!”說這跟小護士朝走了出去,薛靜想了想也跟了出去,楚魚這時說道:“她去給別人看病,你跟著去幹嘛?”
薛靜聽見這句話特別刺耳、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聽見楚魚說話就特別的刺耳難受,總覺得這個家境非常差,家裏是收雞毛鴨毛的低基因的低端人口的小子、怎麼配合自己說話?他和自己說話簡直就是一種侮辱。
便沒好氣的回頭瞪了他一眼,說:“這還沒輪到你說話呢!胡麗麗是我的同學和閨蜜、我出去看一看也是應該的。”楚魚不管他的態度、順著她的話說道:“她一個坐班的醫生、看著年齡也不是很大,工作經驗也不是很多、怎麼有重症患者也需要她過去?”
薛靜又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但還是有些傲嬌的解釋:“因為我這個同學是醫學界的翹楚、是我們那一屆的天才學生、沒看她在二十五六歲就在這裏有一個專家的稱謂嗎?沒事的時候他就在你在這裏坐班,小手術根本不叫她,凡是有一些疑難雜症,才會把她抽調過去,委以重用。你懂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