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康誠懇道:“楚哥,你說的哪裏話?沒有你就沒有我的今天,這件事情我辦了,正好年底涉及到轉正的事情,我明天就把薛靜的副處級落實。”
楚魚又點頭道:“還有劉廣吉,那個家夥太壞了!貪汙了那麼多公款,還有別墅,明天就把它給辦了吧!至於證據,你一搜就知道了,一會兒給你發個郵件。”
“好的好的!價格放心,這件事我肯定辦的妥妥當當,對於那種貪汙的貪官我們就要零容忍,對於這種貪官的分支,我們也要嚴懲不貸一網打盡!”
“好說好說,那就這樣辦了吧!”楚魚隨後掛了電話,又鼓弄了幾下手機,把劉廣吉的一些貪汙犯罪證據都發了過去,這種東西他已經弄了個壓縮包存在了網盤裏,而且備份了好幾份,用手機登錄便可以給沈大康發過去。
做完了這一切,楚魚把手機揣了起來,而薛靜這是看著他的目光已然不同,麵前的這個小子、這個自己認為的農村的收雞毛鴨毛的小子、這個小文盲、他剛才做的什麼?他一個電話和幾句話就把整個平城市的官場攪和的天翻地覆、進行了大換血和大整改,他的這幾句話讓平城市多少官員下馬?又讓平城市多少被壓抑的官員抬頭。
與其說現在黨政一把抓的沈大康是手眼通天,掌握平城市官場官員的大權的人物,不如說眼前這個沈大康的泥腿子才是掌握平城市大權的核心,薛靜看著楚魚兒的眼神,不禁有些灼灼炙烈的起來。
“你……你到底是誰?你和沈大康書記是什麼關係?”楚魚淡淡笑著說:“我跟沈大康沒什麼關係?”、“沒什麼關係?誰信啊?”薛靜幾乎是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如果沒什麼事,他怎麼管你叫楚哥?如果你們沒有什麼關係他怎麼會那麼服從你?還說如果沒有你就沒有他的今天?”
主要有淡淡說道:“誰說關係嘛,還是有點的,就是在那一年夏天,我無所事事的在運河溜達,然後碰見有人在河裏遊泳,沒想到那人遊來遊去喊救命,我一看這個人要被淹死了,然後我就要跳水去救人,我遊泳遊的不怎麼樣,但是一頓狗刨遊到了那人跟前,然後又拉著那個人,憑著我的狗刨遊回了岸邊。
然後我就拿他的那個人,他就說他是姚安是的副市長,後來他就成了市委書記、現在成了平城市黨政一把抓的領導,因為我救了他的命,所以他才說沒有我就沒有他現在的今天,再說了,我幫他鏟除了劉廣吉副市長這樣的最大貪汙犯、沈大康同誌也是立大功的,難道他還不應該感謝我嗎?感謝我幫你轉一下副處級別也很正常啊!”
薛靜眼神動了動,隨後再次看向楚魚,衝他招了招手說:“你坐到床邊來,我跟你說一句話。”楚魚坐到了床邊,比如兩隻細細的白白的胳膊忽然纏繞住他的脖子,她在這兩條胳膊極為的纖細,如果不是白皙如同白玉,如果是黑色的,那麼都會被人誤以為是非洲難民的小細胳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