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加快,我加快……”郭軍心裏埋怨,但嘴上不敢說什麼,鄉裏飯店這邊的大篷車到了,在何老歪家支撐起來,摘菜、備菜的、廚師過油,工人七手八腳的支撐起搭棚子、桌椅板凳的擺上,同時又支起來露天大鍋、大盆的魚、大盆的雞也都收拾好備用……
何翠翠興衝衝的跑到了楚魚的豬場,見楚魚不在,直接問豬場喂豬的工人道:“楚魚呢?”喂豬的老張頭咧咧嘴說:“楚老板去給母驢接生去了……”、“什麼?給母驢接生?那王雪和林玲那兩個小妖精哪?”
老張頭歎了口氣:“也跟著去實習去了。”何翠翠聞言嘀咕道:“兩個小騷蹄子還真是形影不離啊!給母驢接生要去?楚魚拉屎她們跟著不跟著?”老張頭不僅重重咳嗽了兩聲,心想你個沒結婚的大姑娘,就算潑辣也應該注意點,別太沒樣子了。
何翠翠聽見咳嗽,也微微臉紅一下:“對了張大爺,我爹過五十一大壽,你一會兒喂完豬去喝酒去啊!對了,你鄰居那個怪人陸廣,麻煩你也去打個招呼啊!”何翠翠說完就走了。
老張頭撇了撇嘴嘀咕:“一天就知道收禮,小康村這麼窮,你們還是一個村民都不放過還要收刮一遍,那個陸廣……唉,一天根本看不見人影,我去哪通知?”老張頭心裏一陣埋怨,但還是跟豬場工人打了個招呼,喂完豬他去找人,讓豬場的其他工人幫著招呼一下,村長老丈人過生日必須要去,麵子必須要給的。
“母驢?在給誰家的母驢接生?”何翠翠嘀咕了一聲,隨後在村裏打聽了一下,知道是村東頭一家母驢要難產了,便快步走了過去,快到那家之時,聽見了一聲聲的驢嚎,何翠翠就走進去了,見院子裏的驢棚子圍著幾人。
母驢旁邊放著一個大洗衣盆,大洗衣盆裏是一大盆的碳火,母驢這時候也是極為虛弱的,容易造成產後風等等疾病,自然要悉心照顧,楚魚這時正在給母驢忙活準備側切,而王雪和林玲兩個小妞兒一邊在旁邊觀摩一邊在做接產的手術記錄。
給母豬、母驢等等接產不做記錄萬一發生了問題也是要索賠的,兩個小妞兒離著楚魚比較近,尤其王雪,小腦袋都快要貼在楚魚臉上了,顯得極為的親昵,而楚魚要給母驢側切,剪子對準母驢後麵比比劃劃的隨時就要下去一剪子。
而王雪和林玲倆小妞兒也跟著貼近了看,並且還經常問問題,何翠翠不僅臉紅了,心想這兩個小婊砸,真是臭不要臉啊!作為女人怎麼能貼近母驢那地方看呢?還要不要臉了?而且這倆小婊砸還爭先恐後的敲豬,女人的手摸豬球球,割豬球球,哪有這樣的?
何翠翠覺得自己身為女人,但絕不會這樣做的,自己再潑婦、再無理、再驕縱、但是作為一個女孩兒也不會去割豬球球,這以後還能不能嫁人了?楚魚正準備側切,何翠翠在旁邊咳嗽道:“楚魚,走,我爹過生日,你去參加。”
這家本身母驢難產就要靠獸醫接生,要是旁人在這裏拉楚魚走,這家人早就阻止了,但她畢竟是村長的小姨子,也沒人敢招惹她,不敢說她一個不字,楚魚不管這個,回頭道:“翠姐啊,你沒見我正忙著麼?”何翠翠蹙眉道:“忙?你再忙我爹過生日你不去啊?你還沒見過我爹呢,正好去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