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臨安出了點事情。他和顏大人先行回去了!”駱磊跟在我身後說道。此時我一心慌意亂,這事該怎麼辦?邵雲翔的事情隻有葉飛揚最清楚,此時他又不在,該怎麼辦?
眼前的邵雲翔已是滿頭大汗,嘴唇發紫,身子縮在床邊色色發抖,牙齒緊緊的咬著唇瓣,似是要咬出血一般。我伸手去探他的胸口,心髒的跳動極其微弱,仿佛下一秒就要停掉一般。胸口鬱積的氣息非常的渾濁,探得出胸口的氣息裏混雜著後好幾種毒,那些本來是一些簡簡單單的毒,但混雜在一起就成了沒有解藥的劇毒,因為不管用那一種藥,都可能是另一種藥的催化劑,很可能就直接要了他的命!
“這是你不敢下藥的原因嗎?”我回頭瞧見惠夕一張焦急的臉,她擔心的點點頭。手又不時的探到他的腕上。眉頭已經緊緊皺到一起,我集靈灌注於他的心腔,企圖緩解一點他的疼痛。雖咬緊牙關,但看的出來此時他早已痛苦不已了,是誰這樣殘忍的對待他,身體裏竟然有這麼多毒,他到底是怎樣帶著這一身的毒度過他的童年的啊?
“小姐,有效果了呢,小姐快看!”璿不禁喜上眉梢,我正集中靈力往他身上輸,不知道到底有沒有什麼效果,此時抬頭見他早已昏迷,牙齒也放過了唇瓣,隻是絲絲血跡從破口處流了出來,竟是烏黑色!
“我無能為力,解不了他的毒啊!”看著他吐納的汙濁氣息,看著那絲絲黑血,我的心裏不禁有些難過了!他的生命此時是多麼的脆弱,而我卻對此無能為力,也說不準那天他就得離開了!
“我也無能為力啊!我不敢妄下藥方,我怕會直接成了催命符!”惠夕有些扼腕,她是個敬職的大夫,難過是正常的,可我為什麼難過?生命真的好脆弱!
“清風,到底怎麼回事?”回到府衙,我火速命璿找來了清風夜雨二人,看他們一身血跡,心裏不免有些膽顫!我昏睡這幾天到底出什麼事情了,他們怎麼都一副被打劫的模樣?
清風有些猶豫,但夜雨還是搶先一步說道:“回宮主,葉公子他們收到臨安傳來的密函,就火速趕了回去,不到半天的時間,我們就遭遇伏擊了!淩家軍來的都是老弱病殘,年輕的一夜之間不知所蹤,要不是葉公子留了心眼,讓禁軍留守,我們此時也就見不到您了!”
“怎麼會?你們不是會法術嗎?”我心生奇怪,就算以多欺少,那得有多大的懸殊才能將我這兩個護法傷成這樣啊?
璿也覺得不可思議,二位護法的力量雖然不及我,但是也比璿要好得多,怎麼如今豈能用慘敗二字來形容啊!
“那現在怎麼樣了?”
“回宮主,屬下不知當講不當講!”夜雨有些猶豫,而清風則依舊沉默!我開始覺得這事情不簡單了,怎麼連清風夜雨都為難了呢?
“有事就說,不要瞞著我!”
“是、、、”夜雨拱了拱手道“這幾日我們一直按著宮主的吩咐去配藥治病,可是葉公子他們一離開,屬下就察覺到時時有人監視,但他們遲遲不曾行動。屬下想他們的目標應該是宮主你!之後您一直未曾出現,璿卻頻頻出現,許是這樣他們才等不及下手了,太子殿下也被傷到了!來人數量不多卻個個是精英,更令我們吃驚的是他們知道怎麼破解我和清風的法術,說來也是丟臉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