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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的宮晴予站在大牢的門前,這次她神奇的拿到了大牢的出入令牌。聽說是賢惠妃娘娘給的,她會疑惑的是,賢惠妃為什麼會知道她要幹的事。如果這樣的話,她和漠視身邊是不是會有內奸。
而這春華是那麼的有嫌疑,宮晴予無奈地搖動腦袋。“要是春華知道我這樣想她的話,說不定還會跟我拚命呢。”
宮晴予提起花邊裙擺向大牢走去,門前一肥頭大耳的大叔昂著頭輕噱道:“哪來的野丫頭?”
“我是奉命來見舞嬪娘娘的。”
“喲,西邊的太陽出來了?”大叔玩笑的吹起宮晴予耳邊的風,宮晴予厭惡的沒有理他,直徑的想往裏麵走。
大叔氣宮晴予的無禮,一把攔住她的小身子。“給我站住,大牢是你想進就進的嗎?”
宮晴予斜睨他一眼,慢條斯理的拿出腰中的令牌。赫赫地牌子印著好看的紫蘭花,是賢惠宮的標誌,在皇宮的貴妃都會賜予花名的榮譽,見花如同地位。而她的家族更是以此為族花。“好好看看這是什麼?”
頓時大叔跪在地上,就連旁邊的幾個嘍囉也是俯首在地。
“是小的不懂規矩,還望姐姐不要生氣。”
姐姐?宮晴予滿頭黑線,“大叔你都可以做我爹了,還叫我姐姐。”
四周的人聽後皆是忍笑,大叔的臉色青一塊紅一塊的好笑。宮晴予適時的咳嗽一聲,“好了,現在帶我去見舞嬪吧。”
“喏,你請跟我來。”
一時大門打開,接著聽到幾重大門同時應聲而開的壯觀。聽大叔說,這大獄一共有十重,每重關著的犯人皆是不同的罪行,罪行越重的關的越深也就是在暗無天日的十重,甚至那還有十大高手,四周皆有七星八卦守陣。
“大叔,聽你說的那麼邪乎,那現在可有關著那樣的人嗎?”
“幾年前倒是有過,可是不知道怎的就不見了?”
“不見?難道還會飛天遁地不成?”
大叔突然地回頭,警惕的告訴宮晴予。“小丫頭,這事在皇宮是個迷,從來沒有傳出過大獄,所以你千萬別說,也別知道的太多。”
“我明白。”
“好了,到了。我就在門外好了告訴我一聲。”
“謝謝。”
舞嬪使用巫蠱之術犯了大忌,被關在大獄的五重牢。潮濕的空氣運著黴味,令人怎樣都是覺得反胃。走進舞嬪關著的房內,幹草的堆成的小床,小小幾乎沒有的窗戶,依約有光線射了進來。看著隻有舞嬪一人,失神的抱著膝蓋癡癡地坐在角落邊。
“娘娘?”宮晴予試探的叫了舞嬪,第一聲她沒有答應,宮晴予又是一聲,知道第三聲才換來舞嬪的眼神。
“別叫了,我聽的見。”
宮晴予驚住了,舞嬪理智清晰的說。宮晴予向前恭敬地行禮,要是跟她談事情還是先尊敬她才好。
舞嬪驚訝的看著宮晴予,轉而刺耳的笑著。“你這是在諷刺我嗎?我已經不是什麼娘娘了,不是嗎?”
“·······”宮晴予啞然,舞晴還是挺明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