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姐啊,真沒法下嘴啊,你......又尿了?”他沮喪地嘟囔著。
他剛才嘴巴已經幾乎要碰觸到那傷口了,卻又猛然止住了:雖然他已經用手捂住了大部分的秘境,可是他的腮幫子難免還會與之親密接觸,無論他怎麼變幻姿勢調整角度都是無濟於事。
更悲催的是,他指縫中有不明液體滲出,熱乎乎的,似乎還帶有粘稠拉絲的感覺......
“我沒尿......是那啥水......”趙冬梅焦急地解釋著。
遲凡的手用力摁在她那處位置,而且又為了調整姿勢而不斷挪蹭,不可避免地揉搓來揉搓去,她居然莫名其妙地產生了強烈的快感,這股難以抑製的感覺比剛才在水中的時候更為猛烈,使她忍不住釋放出那神秘的粘稠液體。
“姐啊,不是弟弟怕髒不肯下嘴......隻是......嗯,我有更好的法子了,咱們去瓜棚鼓搗吧,我有辦法排毒......”
遲凡掙紮拔出腦袋,尷尬地說著,不由分說地抱起趙冬梅拔腿就跑。
“衣服!拿著衣服啊!”趙冬梅拍打著遲凡後背。
“奧,差點忘了......”
遲凡折返回來,一把抄起地上的衣服,然後扛著趙冬梅朝瓜棚奔去。
“凡,你這涼席子......”
竹床是的涼席那會被何潤葉那騷貨給噴濕了,這會還沒幹透呢,趙冬梅覺得濕漉漉的有點難受,於是就挪動身子想找個幹爽點的地方。
“別動!否則毒性發作得更快,呃......瓜棚有點潮濕,嗯,我那會睡晌覺的時候出了點汗......”遲凡急忙搪塞。
“怎麼有股子那啥味?就跟......”趙冬梅摸了一把涼席,湊到鼻子底下嗅了嗅。
“哎呀,就是汗腥味嘛,躺下啊,先紮個針......”
遲凡哪還敢讓她繼續追問?慌忙一把將她摁倒放平,從床頭的針包裏取出銀針,摸索準她胸口的穴位,然後連續紮了幾針。
“啊......我怕痛......”趙冬梅齜牙咧嘴叫喚。
遲凡拽了一把她胸前的紅櫻桃,撇撇嘴笑道:“就跟蚊子咬一口似的,這也叫痛?要是待會我給你紮大針的時候,那你還不得痛暈過去?喔,也對,這痛跟那痛不是一回事,那是痛快的痛,嘿嘿。”
他抿著嘴朝她兩腿之間瞄了幾眼,然後扯了扯短褲--他恨不得現在就大針小針一起下,可惜她體內的蛇毒還沒排出來,現在可不是倒騰那事的時候。
“凡弟弟,那事......改天再弄吧,我身上的蛇毒......沒事了麼?要不要再用嘴吸了?”趙冬梅嗔怪地用腳尖輕碰了一下遲凡的小帳篷,紅著臉急切地問道。
遲凡一把拽住她的腳腕,壞笑說:“喲,別!萬一給我的大寶貝染上腳氣呢?我還指望著它逍遙快活呢!”
“等姐姐身子好了,有你快活的時候,我又不是明天就嫁人了,你猴急什麼?”趙冬梅朝遲凡拋了個媚眼,然後咧嘴瞅著胸口的銀針,“能拔下來了麼?我怎麼覺得心裏燥熱......”
“別拔!毒還沒排出去呢,這是護住你的心脈,要不然會毒氣攻心的!”遲凡急忙將趙冬梅的手拽住。
“那......怎麼排毒?還是用嘴?”趙冬梅抿了下嘴唇。
遲凡搖頭笑道:“姐啊,你是不是特想讓我用嘴吸你那地方?”
“我......我就是想快點排毒嘛,用不用嘴無所謂的,嗯,隻要能救命就行。”趙冬梅紅著臉支吾說道。
“來,把腿分開。”遲凡拍了拍她的大腿。
“啊?!你......這樣排毒?!”
趙冬梅以為遲凡要處理她那處傷口,便順從地叉開大腿,將那嬌羞的秘境最大限度地展露出來,卻猛然瞥見遲凡這家夥居然掏出了那嚇人的物件。
“嗯,這是雙修排毒大法,那啥電視劇看過吧?嗯,就是用大寶貝將你體內的毒素掏出來......吸出來,這可是最有效的排毒法子啊,知道不?很危險的,搞不好會引到我身上的,姐啊,也就是咱倆這關係,換做別的女人......”遲凡滿嘴胡扯,巴拉巴拉忽悠著。
“不是吧?啥電視劇?我怎麼沒看過啊,凡弟你怎麼臉紅了?是不是在騙姐姐?”趙冬梅疑惑地問道。
遲凡有個怪毛病,一說謊就耳根發紅,趙冬梅可是對此很了解的。
“呃......你不懂,我這是暗中運用真氣呢,你以為隨便倒騰就能排毒?笑話。”遲凡急忙搪塞。
“喔,這樣啊。”趙冬梅依舊半信半疑,警覺地瞪眼望著遲凡。
“那啥,你不是暈針麼?呃......你閉上眼睛啊,我這就下大針。”
遲凡被她看得心虛,急忙示意她別瞅了,同時猴急地挺身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