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兒上,含紫盈也不打算再多做隱忍,她無所畏懼的對上言承煥染滿了猩紅的眸子。
好看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你要我再說多少次都是一樣,你這個懦夫,你痛苦全都是因為你活該!”
她的含快多麼的無辜,攤上這樣一個精神質的父親,言承煥口口聲聲說他是那個受到傷害的人。
但言承煥的行為要比當年含紫茗惡劣千百倍,含紫茗離開他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你這個賤人!”言承煥歇斯底裏的喊了一聲。
望著男人因暴怒而有些猙獰的俊臉,含紫盈更是覺得痛快,論武力她永遠都戰神不了言承煥,卻可以從精神上狠狠地折磨他。
這不失為一個報複的好手段,憑什麼要白白的承受男人對她的恨意,她和含快還有她的父母明明是無辜的。
言承煥瞪著湛黑的眸子,目光死死的盯著含紫盈,這張與含紫茗一模一樣的小臉,在說了傷害他的話之後。
與含紫茗一樣,毫無愧疚之感,果然是姐妹,一樣的血緣關係,一樣的賤人。
“言承煥,你才是個賤人,又怯懦又無能。”含紫盈已經忍無可忍,她回瞪著言承煥,眼中滿是恨意。
“很牙尖嘴利是吧?”言承煥原本暴怒的臉突然間恢複了平靜,陰冷的眸子盯著含紫盈,勾起唇角一笑問道。
含紫盈本還想要刺激言承煥,卻被他突然間變臉嚇得一愣,起先要說出口的話直接梗在了喉嚨處。
“讓你還有力氣這樣罵我,是我自己的過失,不過這一次我不會了。”
這是含紫盈在昏死過去後,聽到言承煥說的最後一句話,那張陰鷙的俊臉還有惡魔一般的話語,接下來如同虎狼一般朝著她撲來。
對她使盡了各種淩辱的手段,她以為七年來的折磨早就讓她有了承受的能力,卻不想並非如此。
“含快,含快!”含紫盈沒醒的時候,嘴裏一直喃喃的念著兒子的名字。
“含紫盈,你醒醒。”耳邊傳來一道醇厚的男聲,不似言承煥那冰冷的聲音,可太過於陌生。
不過即便在睡夢之中,含紫盈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現在的處境,她聽到這個陌生的男聲,下意識的想法便是求救。
“我求求你救救我還有我的兒子,我們被一個瘋子關了起來,她虐待孩子。”含紫盈緊閉著眼睛,卻準確無誤的抓住了男人的衣袖。
從含紫盈的口中說出的話,聽起來也很清晰。
隻是被抓住了衣袖的男人,邪魅的俊臉上劃過一抹尷尬,“含紫盈,我沒有辦法幫你。”
好不容易聽到的陌生男聲,卻在她的求助之後,那麼直白的拒絕了。
含紫盈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一般,猛然間睜開了昏睡多時的眼睛,一睜開眼就看到了晉若琳的那張邪魅的俊臉。
上次言承煥逼著她脫衣服的事情,含紫盈對晉若琳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這個男人跟言承煥是一夥的。
她的目光越過晉若琳,果不其然的看到了言承煥站在那裏,周身像是結了一層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