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章小五大驚。
我將水倒了大約三分之二,留下了三分之一,“取三分,還二分,福澤常在。”
章小五一抱拳,“我今天算是真見識了,什麼叫辦事!”
“五哥言重了”,我收好瓶子,“這玉瓶我就收下了。”
“老弟啊,你剛才那句話我聽著之後這腦子裏突然空白了一下,後麵是不是還有別的話?”
“取三分,還二分,福澤常在;順天意,應人心,萬事皆緣。我就把這話送給五哥,希望對你有益。”
章小五點點頭,“我要好好琢磨琢磨,這樣,等回頭你給我寫下來,我裱上,天天看!”
“真看得起我”,我搖搖頭,“我的字怕嚇著你。好了不說這些了,咱們抓緊時間,把幾個主殿都拜一拜。遊人們進來之前,咱們必須離開。”
晉祠很大,殿宇很多,全參拜的話時間肯定來不及。我所謂的參拜,不是燒香磕頭,是到殿外略一存神,對神靈表示一下尊敬。這一切辦完之後已經七點多了,我們來到外麵的停車場,與章小五告別。
“五哥,我今天不回太原了,出去還得辦事,謝謝你了,咱們北京見!”
章小五一愣,“北京?不是說了嗎我過幾天去找你呀!”
我淡淡一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不說了!”
付楠的技術不錯,邊打哈欠邊把車開的又快又穩,還不耽誤超車。我也不知道她會把我們帶到哪兒去,但明白一點,我想找到龍血之符,離不開這個小女流氓。
說到這裏也該感謝一下她那個師父,本是派來的臥底,卻成了幫助我解決問題的關鍵。這就是天意,你不能不對上天存有敬畏,因為總有一天你會發現,你自以為是的一個決定,原來是上天早已布好的局。
路上在一個服務區吃了午飯,付楠小睡了一會,然後繼續趕路。天快黑的時候我們來到了山西另一個曆史文化名城,大同。
“嘿嘿,七爺,聽說章五爺送給您那倆姑娘都是大同的,怎麼樣,滋味如何?”
“什麼滋味如何?”
“重門疊戶呀!”付楠笑的有點壞,“舒服不?”
“你好歹是個女孩,說話怎麼這麼直接?”我擰開一瓶牛奶。
“這叫坦率好不好?”她回頭看看我一眼,“害羞啦?嘿嘿,又不是小孩子了,我們倆女孩子都不害臊,你一個大男人臉皮比我們還薄?”
我無奈的笑笑,“你也好意思說薄!”
“哎,說正經的,您那腕子還疼嗎?”
“早就沒事了。”
“嗯,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晚上我伺候您。”
思思淡淡一笑。
“付楠,別胡說,正經點行不行?”
“我雖然不是什麼重門疊戶,那也是青春嫵媚啊,再說我多少也有點經驗,您就試試唄!”她抿著嘴笑。
“付小姐,開玩笑沒這麼開的!”我臉真紅了,也許是因為思思在她旁邊聽著的緣故吧。
“嘿嘿,好,我的爺!本姑娘不調戲您啦!”付楠勝利似的一笑,“哎思思,你是陝西人,肯定愛吃麵吧?”
思思點點頭。
“好,今晚我帶七爺和你去吃羊雜湯!”
我一口牛奶差點噴到思思身上。
不可否認,付楠是個活寶,很吸引人的活寶!
住下之後,她興高采烈的帶我們去吃了她認為最好吃的羊湯。看她吃的全然不顧形象,我們也跟著食欲大增。其實我手上有傷口,不適合吃羊肉,也許是真餓了,也真累了,顧不得了。
在昨天早上和那中年人切磋之後,我大徹大悟。後來起了一卦,付楠在三天之內能給我一個觸動,幫我解開龍血之符的秘密。接下來的這兩天,我就隨著這個活寶就行了,心裏反而釋然。
我與左紅斌約定是周末回去,今天已經周三,周六往回趕時間完全來得及。周日我就要開始正式麵對凶險莫測的騰蛇鎮海局了,趁這兩天給自己放個假,好好放鬆一下。
吃完羊湯,付楠又把我們拉到了一個ktv,扯著嗓子給我們唱了半宿的歌。思思對這些完全不在意,付楠嚎付楠的,她一直心如靜水。我被她喊的有點心煩,又不好意思說什麼。付楠的聲音很好聽,就是唱歌不在調上,讓我的耳朵備受煎熬。
“七爺,您也唱呀!我自己唱沒意思!”
“沒什麼,聽著挺有意思的,你繼續!”
付楠放下麥,“其實我是故意的,我唱歌不難聽,你信嗎?”
我點點頭,“信!”
付楠像泄了氣的皮球,“你真不會玩兒,你一說信那我還怎麼給你證明啊?”
“我想睡覺了”,我看著她。
付楠湊到我耳邊,“我伺候你……”
我搖搖頭,“你再唱,我就睡著了,太享受了……”
她一愣,“爺,你太壞了!”
回到酒店,我讓思思洗澡先睡,自己則坐在沙發上靜坐。被付楠吵了兩個多小時,現在靜下來格外的幸福。思思洗完澡,換了衣服出來,坐到我身邊靜靜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