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來還是走了?”我問。
“在這坐了一會了,咱說您不在,老小子不信,非要在這喝茶等您!”
我一笑,“那就讓他等吧,等到天黑自然走了。今晚沒別的事,你給我安排個夜場,找兩個美女作陪。”
老驢一愣,“啊?……好咧!等您這話等的好苦啊,嘿嘿,放心吧,那您什麼時候過來?”
“這個甭管了,十一點之前我肯定到!”
掛了電話,我想了想,回到李玄婷的房間坐下。
“哥哥,譚述來了?”許墨問。
我點點頭,看看李玄婷,“李老師,你是否和譚述提過我?”
李玄婷有點尷尬,“這個嘛……簡單提過……”
“怎麼說的?”
“沒多說什麼……就說北京的小七爺和我是非常好的朋友……簡單的提了一下我們一起參加會議的事情……”她明顯心虛,聲音越來越小。
“你還是直說吧,哥哥不了解你,難道你什麼樣子我還不明白?”許墨不耐煩。
我製止住許墨,“別這麼說,李老師剛剛醒過來,給她點時間。”
李玄婷低下頭,“好啦,你幹嘛那麼不耐煩,我說就是了。一次我和他說起來北京開會,和一些圈子裏的高手都是朋友,他就問我都有誰。那陣小七爺名頭最大,我就說和小七爺是很好的朋友,經常互相切磋……彼此……都很佩服……”
我和許墨都笑了,不同的是許墨是無奈的笑。
“李老師,你消耗大了些,需要靜養,其他的事情不要想了。等你身體休養好了再回廣東,我有點事先走,改天再來看你”,我看看思思,“你留在這裏照顧許墨和李老師,尤其注意外麵的陣法,這幾天如果發現異常,及時處理,不能大意。”
思思點點頭,“嗯!”
許墨看看我,“哥哥,還是讓思思跟著你辦事好些,這裏有我就可以了。”
“你的任務就是給李老師以內氣療傷,如果再兼顧著外麵的五行玄關陣,怕你的身體吃不消。思思辦事很穩妥,她在這裏,我也能放心。”
晚上十點半,我來到了老驢的茶館。
“您掐的真準,那譚述剛走一會兒”,老驢說,“這家夥還真有定力,生生在這坐了一天。”
“且有定力呢”,我一笑,“他不僅僅是個風水師,還是玉蓮禪社的長老,肯定這坐禪功夫不一般的。今天辛苦你了,晚上咱們好好玩玩,那個事兒你安排好了麼?”
“還用您說麼?就等您過來咱們一起去了。咱給您找了兩個小美妞,都是朋友,早就聽說過您的大名,一直纏著讓咱安排機會呢。”
“哦,是做什麼的?”
“一個是模特,另一個是小白領,都是不錯的丫頭,您放心,咱都沒碰過,都是酒友!”
“你這話說的,”我看看他,“我有什麼不放心的?”
“您呢美女見得多了,要說漂亮這倆丫頭肯定比不上果果,不過一個是小妖精,一個是小文青,給您換換口味也好。她們喜歡您這樣的,咱可說好了,今天晚上您可像一定不能掉鏈子,放開點!”
我笑了笑,“我怕放開了會嚇著你!”
老驢所言不虛,果然是一個小妖精,一個小文青,妖的魅惑,文的醉人。妖精名叫小曼,估計不是真名,自稱是某演藝公司的模特;小文青名叫陳冰,在一家外貿公司工作。
“小七爺,驢爺說你是風水高手,我還以為是個老頭呢,沒想到這麼年輕”,小曼很自然的環住我的脖子。
我本能的輕輕推開她,“姑娘,我其實已經很老了。”
“哈哈……哎驢爺你看,小七爺臉紅了”,小曼大笑。
陳冰不屑的看了她一眼,自顧自的喝酒。
“曼曼,曾爺跟咱不一樣,別亂開玩笑”,老驢說,“他不常來酒吧,得適應適應,瞧你那急不可耐的樣兒!”
小曼看看我,“得,那我得敬你一杯,算是給你壓驚!”
我有點尷尬,跟她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小口。以為自己放開了,原來臉皮還是那麼薄。
“哎帥哥”,小曼放下杯子,“壓驚酒也喝了,不慌了吧?驢爺說您本事大的狠,能不能給小妹指點一二?”
“那個你問老驢就行了,我是來玩的”,我一笑。
“切,小氣……正經的,一個朋友給我介紹了一部戲,我去試鏡了,這都等了幾天了也沒個準信兒,你幫我算算。”
我淡淡一笑,低頭不語。
老驢一看,一拍小曼大腿,“操,來前怎麼跟你說的?還真不客氣,上來就問這個。曾爺是辦大事的,你那點破事還值得一提?”
“哎驢哥你這話就不對,我的事怎麼了?”小曼不服氣,“我好不容易等到那麼一個機會見到高人,這點小事對七爺來說不就是舉手之勞麼?切,問問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