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錘被氣的胸口上下起伏著,兩個大錘來回的搖擺,她指著陳媒婆罵道:“臭婆娘,你再給老娘說一遍,信不信我把你的嘴給撕了,這大熱天的,你不喊我,我能出來嗎?”
“老娘我也沒指名道姓的喊你啊,還不是你喜歡湊熱鬧才出來的,咱們村誰不知道啊,你是出了名的大喇叭,哪有熱鬧事哪就有你,再說了,我喊的是讓大家夥出來,我喊柳大錘出來了嗎?”
“放屁,老娘我喜歡湊熱鬧咋了,你不喊我能知道這有熱鬧嗎,你喊的是大家夥出來,老娘我不是人嗎?”
王龜殼聽著她們兩個婆娘吵架的動靜,腦袋都大了,大吼道:“都他麼的別吵了,說了半天,老子我也沒弄明白是咋回事,陳媒婆,你告訴老子,你好端端的喊大家夥出來幹啥?”
陳媒婆一拍腦門,剛才光顧著把柳大錘這個臭婆娘打仗了,把正事都給忘了,她伸手一指楊青和槐花,說道:“村長,我喊大家夥出來就是因為這兩個狗男女。”
楊青冷笑了一聲,說道:“我警告你啊,別以為你是個婆娘就可以胡說八道,我和槐花怎麼就變成狗男女了?”
王龜殼的眉頭緊緊的皺著,問道:“咋這麼亂呢,這事咋又跟楊青他們兩個扯上關係了呢?”
陳媒婆猛的一拍大腿,道:“村長啊,我跟柳大錘打仗這事就是因為楊青,是這麼回事,我發現了楊青和我弟妹陳相生有一腿,我就跟楊青吵起來了,結果楊青這個兔崽子要揍我,我就想叫大家夥出來評評理,然後柳大錘就處處向著楊青說話,真不知道她是不是被楊青給騎過。”
都沒等王龜殼說話呢,柳大錘照著陳媒婆的臉上就狠狠的來了一下,罵道:“你個狗娘養的東西,你看見老娘我被楊青騎了,我也沒向著他說話啊,老娘我隻不過是就事論事而已,咱們嘎子村,誰不知道你喜歡胡攪蠻差啊,老娘我就是看不過去了才說話的,咋的,不行嗎?”
又挨了一下子的陳媒婆就跟瘋了一樣,張牙舞爪的要去抓柳大錘的臉。
王龜殼的臉都黑了,他將這兩個婆娘都給拽到了一邊,吼道:“你們兩個再打仗的話,老子我就把你們都給送到派出所去。”
他的三角眼提溜的轉了兩圈,然後就看向了楊青,道:“你小子給我滾出來。”
楊青的拳頭緊緊的攥著,狠狠的瞪著王龜殼,冷笑道:“你叫誰呢?”
“老子我除了叫你之外,還能叫誰,趕緊給老子滾出來。”
“老子我不會滾,要不教教我咋滾,要不就自己滾過來跟我說話。”
王龜殼被楊青給氣的,肺都要炸了,他不能把這兩個婆娘給怎麼著,但收拾楊青還不是手到擒來嗎?
“小兔崽子,你跟老子怎麼說話呢,你也太不拿我這個村長當回事了吧?”
“我憑啥要拿你當回事啊,你在別人的眼裏是村長,在我楊青的眼裏,你連條狗不如,你能把老子咋的啊?”
“你信不信老子我今天抽死你?”
“別他麼的跟老子我吹了,我就在這站著,有本事你過來抽我啊,老子我把你的屎給打出來,你要是害怕的話,可以把你的狗奴才秦狗子給叫來,看看他敢不敢跟我動手。”
王龜殼也知道楊青打仗厲害,他這個時候要去叫秦狗子來幫忙,還不得被村裏的人給笑話死啊。
“小兔崽子,你跟我犯渾是吧,你爹都不敢這麼跟我說話,你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跟我這麼說話。”
楊青笑了笑,道:“咱們嘎子村誰不知道我爹娘老實本分啊,我就這麼跟你說話,你能咋的吧,看的起你,老子我管你叫一聲村長,看不起你,我就是叫王龜殼,咋的吧,你有啥招就盡管使,老子我要是皺一下眉頭,我就是你造出來的。”
王龜殼都被氣的哆嗦了,他也知道村裏人是咋在背後叫他外號的,可是敢當著他麵這麼叫的,楊青的還真是頭一個。
“小兔崽子,老子我是村長,跟你打仗算咋回事,你信不信我把你給送到派出所去。”
楊青撇著嘴,不屑的說道:“我就想問問,派出所是你們家開的嗎,說把老子送進去就送進去嗎,老子我犯了啥事啊?”
“你···你昨天把秦狗子給砍了,這是犯法的明白不,就單憑這一點就夠你在局子裏麵待十天半個月的了。”
“王龜殼,我以為你能有多厲害呢,原來也不過如此啊,沒啥屁放了是吧,又拿秦狗子說事,你讓秦狗子去告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