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椒下了車走了進去。麻將館的大廳很大,擺著十幾個自動麻將機,所有的桌子都是滿的。很多人沒有地方坐,索性站在邊起,興致勃勃地看人們打麻將。
鯨魚看著麻將館裏的人,他們不是社會上的混混,而是一些住在附近的普通老百姓。
他越來越迷糊,索性懶得去猜測。
火椒跟這裏的人打了打招呼,就穿過大廳,來到一個包間。“你們幾個先玩,我去一下洗手間。”
他們坐了下來。鯨魚假裝隨口一提:“這裏的麻將館又不賺錢,真不知道老大為什麼還要開著它。”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火椒的一個手下說。因為他沒有頭發,模樣似鷹,所以人們都叫他禿鷹。禿鷹這個人跟著火椒時間最長,聽說是小時候就跟著火椒混了。
“不知道什麼?你別賣關子了行不?要說就快說,不說就打牌。”鯨魚了解禿鷹。這個人疑心很重。他唯有這樣,禿鷹才會開口。
“九條。媽的,這是什麼破牌。最近的手氣真是背死了。”禿鷹一臉不滿,“跟你們說吧。這家麻將館是火椒的爹留給火椒的。我和火椒從小就穿一條褲子。我見過他爹,他爹五大三粗,麵目凶狠,從小我們就怕他。後來,聽說他爹仇家太多被人砍死了。這個麻將館是他爹留給火椒的唯一遺產。
“火椒從小就生活在這裏。來這裏玩的都是火椒的老鄰居、老街坊。他之所以不關這家麻將館,一來是為了照顧那些街坊;二來我估計就是懷念他爹。鯨魚,你******打牌呀。”
火椒突來走了盡進來。禿鷹沒有說話,假裝在打牌。幸好他沒有聽到他們的談話,要不又不知道他要發什麼火。別看火椒平時不怎麼發火,但是隻要他一發火,就會有人遭殃。
“禿鷹和鯨魚。你們跟我來一下。”火椒說。
鯨魚和禿鷹跟在火椒屁股後頭。
火椒帶他們穿過好幾個包間。這裏的包間設計的很獨特。一般的包間都是分布走廊的兩側,每一個都是一個獨立的單位。但是這裏卻不一樣,這裏每一個包間都含著一個包間,而且方向也不固定,一會兒往左拐,一會兒往右拐,甚至有的包間會有兩個門。
禿鷹和鯨魚都繞暈了。禿鷹抱怨::“這******跟迷宮一樣。”
火椒瞪了他一眼,又往前走。
禿鷹不敢大聲抱怨,隻好小聲抱怨。
這時火椒來到一間包房。這間包房跟之前沒什麼兩樣,一張自動麻將桌,幾個椅子,掛著牆壁上的電視,比較陳舊的電腦,還有一張床。
鯨魚剛想說話。隻見火椒走進洗手間,在牆壁的瓷磚摸索著,然後這麵牆就打開了。
禿鷹都看傻了:“這……這什麼時候出來個門。”
“少廢話,過來。”火椒走了進去。
禿鷹和鯨魚對視了一眼,也跟著他走了進去。
這個暗室應該是一個毒品窩點。裏麵有兩個人穿著奇怪的衣服在從一包包毒品取出小量化驗。
“還愣著幹什麼!趕快換衣服,要不就會有味道。”
他們都換上了工作服。鯨魚看桌子的前麵好像有什麼東西,往前一走,那裏居然躺著一個屍體。